又转而对严政正色道:“严兄,小弟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严兄能够成全。”
不过非论如何好说歹说,周世民都是摆手推让不要。
江云在一旁不动声色,心中暗自鄙夷,就如许的演技,也就骗骗那书白痴罢了。
严政心中一喜,当即张嘴就吧啦吧啦起来,不过说他如何吃力周折,又如何幸运刚巧,才得来这么一副黄眉山的字稿真迹。
没等两人说完,江云又紧接着道:“那么严兄就随便出个价,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给世民就是了,我想世民这下总不会再推让了吧。”
江云见了,沉吟一下便道:“既然如此,另有一个别例,严兄不如就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了。”
严政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江云便道:“既然如此,那严兄就以十两银子的代价,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给世民,岂不皆大欢乐。”
江云道:“有甚么不好的,我看如许是最好的体例,就如许好了。”
严政眨了眨眼,心说这就是我本身临摹的字稿,我日夜揣摩它干吗,再看也不会有甚么狗屁的进益。
江云道:“如许啊,那严兄你看,能不能再降点。”
江云看向严政,问道:“十两银子,严兄以为这个代价如何?”
严政皮笑肉不笑的支吾道:“是,是,恰是如此。”
严政游移着正要开口,周世民忙插口道:“这副眉山先生的亲笔字稿,我看起码也得十两银子,少了都是对眉山先生的不尊敬!”
周世民气中则叫屈道,我买他临摹的手稿来何用,一文钱都嫌贵了。
江云朝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严政,煞有介事的道:“想不到严兄能够获得黄眉山的如许一副书法佳作,实在令小弟恋慕佩服之至。是了,不知严兄是从何获得的?”
见他推让,周世民和严政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苦色。
江云点点头,道:“看来世民对于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是至心喜好的了。”
他干脆直说道:“实在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分身其美的体例。”
两人听得都是一愣。两人还觉得江云会开口讨要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没想到对方是开口讨要了,却不是为他本身,而是为周世民讨要的。
周世民顿时翻起白眼,苦着脸道:“十两银子,小弟实在是出不起啊。”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正死死的盯着他,见他看完不发一言,周世民便迫不及待问道:“如何,平地但是揣摩出这黄眉山字稿中的真意了么,小弟我倒是很有感受,只是尚影影绰绰,仿佛隔了一层,不能看得逼真,想来还是修行不到的原因。”
周世民那里甘心,要他赊账去买一卷毫无用处的废纸,打死他也不作这个冤大头。
他没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字稿,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早一年获得这副字稿,必定会拱若珍宝,等闲不会示人,不过可惜现在为兄已经进学,有了童生功名,这副字稿固然不错,但对我的感化,却不是太大了。”
“严兄,你感觉呢,你如果信赖世民,就赊账吧。”江云又道。
江云道:“世民不必担忧,你觉得严兄岂是那等贪婪无度,爱财忘义之人,他出的代价必然公允公道的很,必然不会让世民难堪,更不会让世民倾家荡产,严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