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道:“当然是真的。”
“这是真的,你没有扯谎?”清漓公子紧盯着他又问道。
“江公子,你真的不肯承诺,帮我这个忙么。”他星眸转动,再一次问道。
“我不晓得,还请清漓公子明言,鄙人时候有限。”江云照实说道。
清漓公子点了点头,又再次叮嘱道:“这首诗的大旨,必须是有关河灵的,别的这件事还请江公子保密,不要奉告别人。诗作出来以后,除了你,我以外,也不得入第三人的耳目,不然此诗就取消了,牢记,牢记。”
当初他看到这副王池的真迹手稿以后,就感觉跟本身有缘,如果购下了放在手边勤加观览揣摩,对本身的进学必然会有助益。
清漓公子随即又问道:“不知江公子多久能够把此诗完成并交给我。”
不过对方承诺下来了,他还是非常欣喜,内心也生起几分等候,为了让对方用心,不至于对付了事,他便又说道:“如果江公子的诗作能够让我对劲,我还定有重谢,如果江公子还想要王池的亲笔手稿,也是小事一桩。”
清漓公子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说道:“这是吴山的碧螺春,非常不错,江公子请咀嚼咀嚼。”
那清漓公子紧盯着他,道:“也罢,那我就未几绕弯子了,我想问江公子,那首‘白日依山尽’,真的是别人所作,不是江公子所作么。”
清漓公子星眸明灭,道:“这就对了,只凭此句,就足可见江公子是腹有诗书,才学不凡之人,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顿了顿,不待对方分辩,他又接着道:“不管江公子作出的诗是否令我对劲,只要江公子承诺,这副王池的‘游苦竹山记’就归你了,如果江公子作出的诗令我对劲,除此以外,我还另有重谢。”
江云道:“那是清漓公子曲解了,我不是妄自陋劣,自谦自贬,而是说的实话,真的没有甚么才学,即便有,也是抄袭的。”
江云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感觉味道确切不错,不过放下茶杯,还是径直问道:“清漓公子如有甚么话,就请直说吧。”
清漓公子目光紧紧盯在他面上,想要从中看出甚么蹊跷,对方言不由衷之处,但是江云现在表示的很安然,因为他说的本就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