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你们是说,谁作出的诗,让那位清风楼少年对劲,谁就能获得这统共五六十两银子的赌资?”
江云又问道:“那么这个要投入的赌资是多少呢。”
江云一听,当然晓得他说的是谁,就在两天前,在万卷书斋就再次碰到了这位有点奥秘的少年兄台,对方还脱手高价买下了那副王池的游苦竹山记手稿,狠狠打了阿谁陈明宇的脸,也算直接帮他出了口恶气,他还真要感激对方的。
“严兄,世民,这么说你们两个也是插手此次赌局了?”他扫了两人一眼,又问道。
任他们说的天花乱坠,江云又如何会被骗,连连摆手,道:“实在对于那位兄台的名姓来源,我并没有甚么兴趣晓得,以是就不去凑这个热烈了。”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无法对视一眼,当然都不肯就这么罢休,严政便又道:“平地即便对那位兄台的名姓来源不感兴趣,莫非对数十两银子的赌资,也不动心么。”
江云心道,你们找我来,不就是找一个冤大头付账么,我可不上这个当。
“打趣涂鸦之作?连打趣涂鸦之作都这般短长,可知平地才学不凡!”
周世民正色道:“平地何必自谦,你的那首东风吹现在正鼓吹县中,哪个不知,那个不晓,现在平地在县中但是名声鹊起,传闻县令大人也有耳闻,在此小弟但是恋慕的很,要向平地道贺了!”
严政点了点头,道:“确切正有此意。”
江云摆摆手,道:“不消了,归正教员也没要求我甚么时候交,我渐渐抄就是了。再说严兄的笔迹跟我也不一样,如果代抄,只怕会被教员看出来。”
他一边从速清算稿纸,让两人坐下,一边粉饰道:“那里是甚么高文,前些日子教员要我罚抄三十遍的‘中和论’,我这几天就都在誊写这个的。”
江云道:“我记得,当时严兄上去扣问对方名姓,对方才说出这个前提,可惜当时严兄并没有作诗。”
“要不要为兄帮手,帮你誊写一些,免得你时候华侈在这上面,也好有更多的时候筹办几天后的季考。”严政故作仗义体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