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让本来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大为鄙夷,好歹你不咸不淡说上几句,就这么直接说不知,实在太丢人了。
其他的人看过来的目光也都充满了幸灾乐祸之色,叫你装,叫你狂,没这个本领,就别坐这个位置,现在要出丑了吧,这能怪谁呢。
“还觉得是甚么短长角色,本来就是个连真名姓都不敢说的无胆鼠辈罢了。”崔铭也跟着满脸不屑的调侃。
世人闻声昂首,顺着对方所指看去,只见对方所指着的人,不恰是那位兼并了学霸中心佳位的某个狂生是谁。
实在江云被叫到,也不满是因为他的狗.屎运强大,他坐在这正对讲台的中心佳位,普通来讲,就是学霸的坐位,戚德宏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无人主行动答,那么不叫你这个学霸作答,又叫谁呢。
“你,你是说,你并不是书院的门生?”梅牧帆吃吃道。
随后他便宣布明天的讲学结束,坐上牛车分开了。
“你还在抵赖!你坐在这里,任谁也会把你当作书院的门生,畏斋先生必定也是这般以为,你在这里丢人现眼,让人曲解书院的门生,都是这般痴顽不堪的陋才货品,这不是丢了书院的脸面,又是甚么!我看你是用心的吧!”一个书院士子又理直气壮的叱呵道。
江云闭目假寐,筹算打坐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