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道:“鄙人也没甚么事,不知兄台可有甚么事。”
也难怪他这般想,试想一下,一个连中三次榜尾,靠着逆天的狗.屎运才得中秀才之人,能够有多少过人才学,写出这般佳句,多数还是抄袭,道听途说得来的。
“说来忸捏,鄙人赚了多少,兄台但是一清二楚啊。”他讪讪说道。
白衣士子走到摊子前停下,也没多说甚么,只是悄悄站在那边,看着对方誊写,很快的,江云收笔,落款,一副小幅一气呵成。
转头又扫了背后墙上贴的字,略带自嘲的道,“再说,身处这积毁之地,心不自安啊。”
白衣士子莞尔一笑,眨了眨眼,道:“这几日,江公子收成甚丰吧。”
到时江云就会写下一副小幅,而最后这些小幅也都如他所愿,全数给卖出去了。
又指着白衫士子,道:“这位是温恢温兄,现白云社的副社。”
江云听了,下认识的婉拒道:“这是你们书院门生的集会,我这个外人就不便参与此中了。”
“既然是兄台一番美意,鄙人就承诺了。”他最后就无可无不成的承诺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江云都是上午去阛阓摆摊,下午去青弋溪谷听讲,上午摆摊倒是从没做成过一桩买卖,因为那位白衣士子不会来,而常常到日落傍晚之时,那位白衣士子就会来到,仿佛相互商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