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朱老爷,你要求的事已包办好了,在我等的逼迫威胁下,那乳臭未干的江家小子不得不乖乖就范,已经承诺了,本年的租子就定作两成。”王铁柱邀功似的,笑着说道。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就这么偃旗息鼓,不闹了,就这么等闲承诺王铁柱,张二牛他们的要求了,这令得他本来筹办的几手后招都利用不出来了,仿佛本身经心筹办,势在必得的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堆里使不上劲,这如何让他欢畅的起来。
王铁柱低声道:“依我看朱老爷,钟老爷的心机,必然是要千方百计打压这江家小子进学的,这江家小子乳臭未干,无权无势,那里是那两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的敌手,定然会被这两个老狐狸吃得死死的,就是蛟龙也得变泥鳅,难以翻身……”
现在,在宅院后边的一间花厅内,上方坐着两人,一个是面白微须的中年男人,恰是这座宅院的仆人,朱家的老爷朱友贵,另一人是个蜡黄脸的削瘦老头,则是村里另一大户钟家的老爷钟进。
张二牛还是担忧的道:“可他是读书人,迟早要科举进学,现在他是不能把我们如何样,如果今后他考上了童生,秀才,那可如何办,到时对于我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说到这里,他不由对劲的笑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以是说,那江家小子已经完了,我们完整不必顾忌担忧的。”
“两位老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告别了。”王铁柱和张二牛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不过却不肯再掺杂进内里了,归正他们已经获得了想要的东西。
江云早就不在村中的义塾读书了,象他如许已经开端具有了插手县试考取童生功名的准童生来讲,村里的塾师也传授不了他甚么了,现在他是在五里外清河镇上的清河书院读书,这清河书院在全部临水县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书院,在书院中,传授都是饱读诗书的秀才,另有举人功名的山长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