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听了,这才明白过来,本来是这回事,他淡淡的道:“夫人怕是谈笑了,鄙人这个不速之客,给贵书斋的此次书会惹了很多费事,鄙人正惶恐不安,要向夫人道歉的。”
见到对方这般说,江云也就住了口,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辩论下去了。他只是感觉,明天对方的态度仿佛有些古怪,不大普通,莫非真是为了从本身这里探听动静,不吝低声下气?
雍覃夫人呵呵一笑,便诘问道:“那么妾身冒昧诘问一句,不知江公子的这位有着大才的朋友姓甚名谁?还请江公子不吝奉告。”
获咎了知府大人,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现在他的童生功名已经到手,知府的官虽大,但仿佛也管不了他,起码在进学方面,何如他不得,来年院试考秀才,那是一省学政当主考官,也没他青陵府知府甚么事。
雍覃夫人妙目眨了眨,道:“我明白江公子你的意义,只是一些浮名诽谤,也不值很多在乎的,江公子你说是么,再说,我也并不以为这是江公子给本书斋惹了费事,反而是替本次书会增加了话题,扬了立名,如何平话斋也该感谢江公子的。”
江云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摊摊手道:“我说了,这位朋友是位隐士,不慕荣利,一贯不喜人打搅,晓得他的申明。”
江云听了,心中不由嘀咕,这莫不是在说调侃的反话么,他沉吟一下,便道:“这首‘白日依山尽’实在并不是……”
称谢的?江云一时不明以是,要说称谢,应当是本身才对,又是平白得了对方两幅玄级真迹手稿,又是乘船同业,真该好好感谢对方,但对方说要谢本身,此话又怎讲?
雍覃夫人轻声一笑,道:“江公子何必过谦,以江公子的才学资质,若说都是才疏学浅,资质驽钝,那么这天底下,就没丰年青才俊之人了。不说别的,就那一首‘白日依山尽’一出,就令得全部江左才士群英昂首,黯然失容了,江公子你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