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厂队员用那些人带来的引火物,将他们当场集合起来燃烧,这些人千万没有想到,他们明天带来的东西是用来燃烧本身的。因为有沾了火油的棉花,火焰腾腾而起。
“全数击毙。”秦仲义一咬牙说道。
十几小我脚步轻巧的走在路上,前面的两小我卖力望风,前面两小我察看环境,一行人很快靠近了卷烟厂。看看不高的院墙,几小我一见面,决定直接翻墙而入。这些人两个鄙人面做支撑,别的两个别轻矫捷的踩着他们盘上去,很快爬上了墙头。
既然人家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式,又有能神不知鬼不觉烧掉自家堆栈的气力,他们天然不敢招惹。撒尔人不得不老诚恳实的回到贸易形式以内,与秦仲义规端方矩的展开商战,以掠取市场份额了。
固然撒尔人很清楚,这是秦仲义给他们的警告,但是本身派人放火在先,加上很快收到了几封打单信,这些撒尔人也只好作罢。他们毕竟只是贩子,不是可骇分子,比起财帛来他们还是更加珍惜本身的生命。
“对证也没用,撒尔人不会承认的。”秦仲义摇点头:“还是杀光了,来个死无对证,他们不是带了引火之物吗?用这些东西把他们烧成灰,不就没有费事了?”那名卖力人点了点头,他立即大声发令,包抄此地的护厂队员们举起步枪,不顾对方的告饶哀嚎,狠狠扣下了扳机。
“但是杀了他们很轻易有费事的,我们是不是留下这些人于撒尔人对证?”卖力人问道。
“老板我们该如何措置这些人。”一个护厂队的卖力人问道。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哈哈,这回看那些华兰人再和我们抢买卖。”一个始终在高楼上用望远镜向着芦潮港方向察看的撒尔人大喊起来,他镇静的挥动动手臂,仿佛要借此表达本身内心的冲动,在坐的其他几个撒尔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依托这类体例,十几小我都翻过墙去,最后两个鄙人面的人,是靠上面的人拉上去的。为首的阿谁点点人数,发明统统人都到了,他开端分派任务,筹算让统统人分分开去放火。就在这些人筹算去放火的时候,十几道雪亮的光柱俄然呈现,照的他们睁不开眼睛,本来是护厂队的探照灯对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