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三碗,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小我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敏捷,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乔峰桌前,恭恭敬敬的哈腰施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起家行礼。
白飞云出声提点了一二,段誉心中一喜,一步踏出,便抢前数尺。
“怎的,帮内有事?小弟气力弱了些,但也可作为一个助力。”白飞云说道。
“如此,那白兄弟便做我二人结义的见证之人如何?”乔峰心有惊奇,没明白白飞云那话中意义,但他也不是纠结的人。
“两位兄弟,为人都是直率,乃是我平生所未见过,我等三人结为金兰兄弟如何?”乔峰笑道。
“乔兄,比比轻功如何?”白飞云出了个主张。
白飞云声音极小,四周门客都未曾闻声。只是乔峰内力充分,耳目聪明,竟听了个一清二楚。
乔峰哈哈一笑,甚是豪放。
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傍晚,落日西下,路上的行人也垂垂没了。本来遵循剧情,这时候鸠摩智已经到燕子坞了。
无锡,松鹤楼。
“乔峰?当真是条男人!”白飞云嘴角微翘。
只见一条大汉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此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褴褛,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很有风霜之色,傲视之际,极有威势。
白飞云败在没有凌厉招式,多是半桶水闲逛。而鸠摩智,却快不过白飞云的凌波微步,伤不到对方,何况内力上又差了几分,如此下去,怕是难分胜负。不过白飞云本就成心拿鸠摩智练手,也不焦急。
便就在这时,上面传出“蹬蹬蹬”的上楼声,脚步极度妥当,白衣男人转头看去。
乔峰道:“你传言下去,今晚半夜大伙儿在惠山聚齐。我们先到,等待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承诺,回身下楼。
这么试了几次,那大汉已知身后两人内力之强,犹胜于己,要在十数里内赛过段誉并不难堪,但若想赛过白飞云,怕是不可。而如果比到三四十里,胜负之数就难说得很,比到六十里以外,本身非输不成。
“兄台已知我姓名,我却不知兄台何人?这小酒杯喝的不利落,酒保,上两只大碗,再打十斤高粱。”乔峰给本身倒了一碗,端起,一口干尽。
乔峰浅笑,也不造作,直接坐下。
“我本日方知,江湖当中的畅快,这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方才是江湖!这些年,算是白活了。”白飞云放下大碗,笑道。
酒楼掌柜和小二倒也习觉得常,只要饭钱很多便是。
“哈哈,有幸熟谙二位兄弟,是我乔或人的福分,不说其他,喝酒吃肉!”
“小弟求之不得!”白飞云笑道。
“好,那便比上一比。”乔峰应道。
那跛足男人扫了一眼白飞云和段誉,低声附耳道:“启禀大哥,对方商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段誉喜道:“小弟求之不得!”
乔峰几近就是个酒桶,白飞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人物,这和电视上的不一样,这是活生生坐在本身面前。
大汉目光如电,扫了过来:“兄台熟谙我?”
剑锋所指,星斗大海!
这小子,的确就是恶梦!
“本日一战怕是难分胜负,不太小僧另有要事,来日再与公子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