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柳眉倒竖,气的不轻:“你!”
接下来,就该前去福州,搞定特别道具――辟邪剑谱了。
定逸道:“好,好,好!”显是表情大爽,连说了三个‘好’字,稍稍一顿,持续道,“刚才我门人练剑,那套万花剑法,你已可瞧清楚了?”
仪琳跟师姐师妹们站在一块,一张秀脸白里透红,听得师姐师妹们这般说,莫名愤怒心伤起来。
过未几久,一行人已来到见性峰主院,院落中,有两位老尼,别离是定闲和定静,恒山派的小尼姑们正在练剑,岳风收支院落,也不如何避讳,仍将一套万花剑法练完。
此言一出,定逸便不由冷哼道:“好一个无门无派,那你这一身技艺从何而来?难不成你这小子天赋卓绝,只瞧一遍,便能学会?!”
定逸道:“敢问岳少侠,你可瞧出甚么来了?”
定逸被气得不轻,却又无可回嘴,气哼哼道:“那你老是承认了吧?”
岳风笑道:“不算甚么委曲,事情说明白就好,我们也跟着上见性峰吧。”
不待仪琳说罢,定逸已冷喝打断:“哼,‘青城四杰’虽名不副实,却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就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此事多数另有隐情!”
仪琳瞧了岳风一眼,有些忸捏的道:“岳大哥,让你受委曲了。”
“长辈见过师太。”岳风冲定逸摆了摆手。
定闲道:“既然岳少侠有难言之处,不提也罢。”紧接着,又将本日请岳风上山的目标说了,不过乎恒山派皆是女子,若留下男人,有些不当,潜伏意义自是逐客。
纵是定闲、定静两人,也是不由一愣,心下暗道:“你不肯说出师承,只需实话实说便可,谁又会逼你?何必如此张狂?!”才见面,这印象便落了下乘。
定闲也暗想着,非论如何说,岳风于恒山也算有恩,倒也不好叫他下不来台,做到这一步也就行了,也给岳风造了一个台阶下,但谁料定逸被气得不轻,还是不肯罢休,持续道:“哼,如何样?岳少侠但是说不来,需不需求再看一遍?”言语中的挤兑意味已经很浓了。
定逸道:“好了,此事不准多说,小子,既然你已好了,那便随我上见性峰去。”也不说究竟有甚么事,回身便走,几个小尼姑也跟着师父去了。
岳风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我既然说好了,那便没甚么事,旁人伤我不得。”
仪琳急道:“岳大哥,你伤才方才好,不如多留些日子,待伤完整好了,再下山不迟。”
仪琳道:“不是的、不是的,师伯能够作证!”
岳风整了整衣衫,也从屋中走了出去,院子中已站了六七个尼姑,抢先一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尼,身材身为高大,此人便是仪琳的师父,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
江湖上素有“恒山三定”之说,顺次是定静、定闲、定逸,定闲师太为恒山派掌门,行走江湖却多是由定逸师太作为榜样,三定中也她脾气最为刚烈。
定闲、定静两人不由眉头微皱,此子看似谦逊,实则骨子中傲慢高傲之极,非君子之道,微微有些不喜。定逸更是再也忍不住,道:“好傲慢的小子,你刚才说,非论甚么招式,你只要瞧上一遍,便能当即学会?”
“哦。”仪琳应了一声,走出配房,来到院子中。
“岳少侠但是伤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