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道:“不是的、不是的,师伯能够作证!”
定逸道:“敢问岳少侠,你可瞧出甚么来了?”
定闲道:“既然岳少侠有难言之处,不提也罢。”紧接着,又将本日请岳风上山的目标说了,不过乎恒山派皆是女子,若留下男人,有些不当,潜伏意义自是逐客。
仪琳跟师姐师妹们站在一块,一张秀脸白里透红,听得师姐师妹们这般说,莫名愤怒心伤起来。
仪琳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是啊是啊,若不是岳大哥,徒儿还不知能不能见到师父呢,那四人丁出不逊,岳大哥只用三招便将四人打去了,却不料又碰到‘万里独行’田……”
“长辈见过师太。”岳风冲定逸摆了摆手。
他一边观赏,脑中一边演练,待完成一个小周天,便不由轻吐口气,心下暗赞。
岳风道:“非也。”
定闲也暗想着,非论如何说,岳风于恒山也算有恩,倒也不好叫他下不来台,做到这一步也就行了,也给岳风造了一个台阶下,但谁料定逸被气得不轻,还是不肯罢休,持续道:“哼,如何样?岳少侠但是说不来,需不需求再看一遍?”言语中的挤兑意味已经很浓了。
岳风正思考时,定闲俄然开口问了一句,当即微微一笑道:“多谢师太挂怀,已然无碍。”
仪琳瞧了岳风一眼,有些忸捏的道:“岳大哥,让你受委曲了。”
那些小尼姑也跟着咋舌,有些年青的俗家弟子更低声啐道:“也不怕闪了舌头!”“甚么嘛,这世上哪有这类人?”“说不定人家真是呢,嘻嘻……”明显也是打趣的话。
岳风再次点头,暗道,看来这定逸师太是用心考校本身了,不过倒是也不怕。
“岳少侠但是伤愈了?”
定逸被气得不轻,却又无可回嘴,气哼哼道:“那你老是承认了吧?”
仪琳急道:“岳大哥,你伤才方才好,不如多留些日子,待伤完整好了,再下山不迟。”
“哦。”仪琳应了一声,走出配房,来到院子中。
岳风道:“那是师太你说的,鄙人可没说过那样的话。”
过未几久,一行人已来到见性峰主院,院落中,有两位老尼,别离是定闲和定静,恒山派的小尼姑们正在练剑,岳风收支院落,也不如何避讳,仍将一套万花剑法练完。
接下来,就该前去福州,搞定特别道具――辟邪剑谱了。
岳风稍稍有些游移,似是有些难堪,旁民气下都在暗笑。五岳剑派中,乃至说当今之世,独一正气凛然的,也只这一群尼姑,她们心肠仁慈,也没别的意义,只觉岳风过分傲慢,杀杀他的威风也好。
岳风整了整衣衫,也从屋中走了出去,院子中已站了六七个尼姑,抢先一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尼,身材身为高大,此人便是仪琳的师父,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
不待仪琳说罢,定逸已冷喝打断:“哼,‘青城四杰’虽名不副实,却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就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此事多数另有隐情!”
定逸师太目光不善,高低打量了岳风一番,冷冷哼道:“仪琳,便是这小子败了‘青城四杰’?”
纵是定闲、定静两人,也是不由一愣,心下暗道:“你不肯说出师承,只需实话实说便可,谁又会逼你?何必如此张狂?!”才见面,这印象便落了下乘。
江湖上素有“恒山三定”之说,顺次是定静、定闲、定逸,定闲师太为恒山派掌门,行走江湖却多是由定逸师太作为榜样,三定中也她脾气最为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