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被气得不轻,却又无可回嘴,气哼哼道:“那你老是承认了吧?”
仪琳瞧了岳风一眼,有些忸捏的道:“岳大哥,让你受委曲了。”
那些小尼姑也跟着咋舌,有些年青的俗家弟子更低声啐道:“也不怕闪了舌头!”“甚么嘛,这世上哪有这类人?”“说不定人家真是呢,嘻嘻……”明显也是打趣的话。
定逸道:“敢问岳少侠,你可瞧出甚么来了?”
岳风道:“非也。”
岳风点了点头。
岳风整了整衣衫,也从屋中走了出去,院子中已站了六七个尼姑,抢先一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尼,身材身为高大,此人便是仪琳的师父,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
他一边观赏,脑中一边演练,待完成一个小周天,便不由轻吐口气,心下暗赞。
定闲道:“岳少侠无需客气,若非你脱手,田伯光那贼子恐怕已经到手。少侠如此武功,却不知出自哪位高人门下?跟我五岳联盟可有干系?”
仪琳跟师姐师妹们站在一块,一张秀脸白里透红,听得师姐师妹们这般说,莫名愤怒心伤起来。
岳风瞧得细心,待将一套万花剑法瞧完,已把握了七八成。说来也怪,本来依他当代人的思惟,学习招式功法,该非常困难才是,但自习得《安闲心经》,整小我都起了窜改,这套功法好似有着九阳真经的奇效,修炼过后,等闲招式只要瞧过一遍,便能学得七七八八,眼下这恒山剑法恰是如此。
“师父,岳大哥醒啦!”听到师父的声音,仪琳欢畅叫了一声,浑将先前师父的话给忘了。
岳风笑道:“无门无派。”
岳风正思考时,定闲俄然开口问了一句,当即微微一笑道:“多谢师太挂怀,已然无碍。”
纵是定闲、定静两人,也是不由一愣,心下暗道:“你不肯说出师承,只需实话实说便可,谁又会逼你?何必如此张狂?!”才见面,这印象便落了下乘。
定闲、定静两人不由眉头微皱,此子看似谦逊,实则骨子中傲慢高傲之极,非君子之道,微微有些不喜。定逸更是再也忍不住,道:“好傲慢的小子,你刚才说,非论甚么招式,你只要瞧上一遍,便能当即学会?”
岳风笑道:“不算甚么委曲,事情说明白就好,我们也跟着上见性峰吧。”
岳风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我既然说好了,那便没甚么事,旁人伤我不得。”
“长辈见过师太。”岳风冲定逸摆了摆手。
定逸道:“好了,此事不准多说,小子,既然你已好了,那便随我上见性峰去。”也不说究竟有甚么事,回身便走,几个小尼姑也跟着师父去了。
仪琳心有不忍,开口讨情道:“师父,岳大哥重伤初愈,还没完整好呢。”
定闲道:“既然岳少侠有难言之处,不提也罢。”紧接着,又将本日请岳风上山的目标说了,不过乎恒山派皆是女子,若留下男人,有些不当,潜伏意义自是逐客。
这一点,岳风早已推测,即便重伤,他也被安排在山下,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便拱手道:“师太所言在理,岳某这便告别。”
定逸师太目光不善,高低打量了岳风一番,冷冷哼道:“仪琳,便是这小子败了‘青城四杰’?”
“岳少侠但是伤愈了?”
不待仪琳说罢,定逸已冷喝打断:“哼,‘青城四杰’虽名不副实,却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就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此事多数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