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一声长啸,冷喝道:“此人是谁?”目光如冷电,在中原群雄脸上一一扫过,厉声道,“此人不但至今健在,并且还在江湖上有着不小的名声,他当今便安然站在少林群僧当中!”
蒙面男人不是萧远山,还能是谁?萧远山一把将面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死死盯着玄慈,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竟然让你这大和尚给认了出来!”
“猖獗!”很多玄字辈高僧喝骂起来。
喃喃自语几句,那魁伟男人忽地扫了一眼少林群僧,怨毒而又阴沉道:“死了!你妈妈、哥哥,你统统的族人全数都被杀了!当年你爹爹、妈妈带你回大宋探亲,却俄然被一群中原妙手围攻,你妈妈不会任何武功,仇敌一剑便斩断了她的胳膊,她恐怕你摔到,就算只要一条胳膊,也还是将你死死抓住,怎也不肯罢休。别人就又是一刀,将你妈妈别的一条胳膊给斩了下来,哈哈哈……你妈妈明显甚么武功也不会,这群人一刀斩下去便明白,但他们、他们这些自夸王谢朴重的妙手,却还是不肯放过,直至将你妈妈的脑袋斩下来,这才调休!保家卫国,哈哈哈……保家卫国……”
萧远山又道:“当日害你母亲、兄长之人,大半已当场被我所杀。只是那领头的大恶人,至今兀自健在,孩儿,你说我们该拿他如何办?”
萧峰急道:“此人是谁?”
噗通一声闷响,玄寂倒地毙命。
“我之以是现在还活着,就是要找你报当年的仇恨,你这老秃驴又有甚么可欣喜的?!”萧远山冷声道。
玄慈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这三十年来,老衲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再接受煎熬。萧施主你跳崖之前,断交的眼神,老衲至今也未能健忘。先前只是思疑,待萧施主你将那一段旧事娓娓道来,这才确认。萧老先生还幸存于世,老衲心中亦甚欣喜。”
岳风耸了耸肩,嗤笑道:“猖獗甚么猖獗,明显是你们做错了,还不准别人说了?你们总说我放肆霸道,在我看来,你少林才是真正的放肆霸道啊。比方现在,我无缘无端杀了你们的人,你们大能够来找我报仇,我包管二话没有。”(未完待续。)
飞刀!
萧峰欣喜交集,一把抓住萧远山的胳膊,颤声叫道:“你……你是我爹爹……”
玄慈面上也不着恼,坐禅般淡然道:“既种业因,必有业国。老衲当年一时莽撞,中了奸人的战略,心中不安三十年,本日也该是时候告结束。”
伴跟着魁伟男人的报告,现场群大志下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萧远山指着那最后几个字,哈哈笑道:“‘萧远山遗言,萧远山遗言!’哈哈,孩儿,那****悲伤之下,跳崖他杀,哪晓得命不该绝,坠在谷底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这一来,为父的死志已去,便兴复仇之念。那日雁门关外,中原豪杰不问情由,便杀了你不会武功的妈妈。孩儿,你说此仇该不该报?!”
玄慈双手合十,轻叹道:“因果循环,总该如是。萧老先生、萧施主,当年老衲误信奸人,乃至做下这般罪孽,本日你父子两人便杀了老衲,为雁门关外枉死的冤魂讨回一个公道吧。”
颠末这段时候的发酵,当年雁门关外产生的冤案,已经垂垂在江湖上传播开来。世人当然晓得,面前这魁伟蒙面男人所说不,俱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