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不幸呐。”
此言一出,中原群雄面上皆透暴露佩服之色,似他这般知错能改,并且还是当着统统人的面儿,放眼江湖之大,确是罕见。
忽又有人冲着少林群僧爆喝一声,喝骂道:“妈的,你们当中到底是哪个不守清规戒律?明显已经是削发人,竟然还来祸害别人?既然做了,那就该出家,还装甚么装?她又不是削发人,堪不破七情六欲,本来就是常事,但你们也堪不破?她之以是犯下这大恶,一大半都是因为你们!”
“可爱!”萧远山面上流出非常怜惜之色,咬牙道,“如果萧某晓得那人便是慕容老贼,即使是不要这条命,也要将这老贼杀了,可爱!!”
虚竹心下一凛,他双股之上确是各有九个香疤。向来不知来源,也羞于向同侪开口,偶然沐浴之际见到,还道本身与佛门有缘,天然生就,因此更坚了向慕佛法之心。
轰!!
“哎,不错,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岳风开朗一声长啸,大笑道:“好!有担负,好男儿!”
说着话,已将上半身衣衫撕扯下来,世人齐向虚竹背上瞧去,只见他腰背之间整整齐齐的烧着九点香疤。和尚受戒,香疤都是烧在头顶,不料虚竹除了头顶的香疤以外,背上也有香疤。背上的疤痕大如铜钱,明显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光着身子长大,香疤也垂垂增大,此时看来,已非非常园整。
只是很可惜,人生于世,因因果果,全都交缠在一起,有些事不因人力而窜改,即使他想避,也是避不畴昔的。
诚如萧远山所言,他出世之时,便是孤儿,被师父在少林的菜园子前捡到,这数十年来,从未享用过嫡亲之情,更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本身竟然能找到本身的亲生母亲,不由颤声道:“你、你是我娘?”
现场再度哗然,事已至此,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九成便是真的了。
玄生这一声喝骂过后,群雄当中有跟少林干系不错,有的就是少林俗家弟子,香火便在少林的,当即喝出声来:“玄生大师所言不差!当年的事,就算是玄慈方丈误信了旁人,也不能任由旁人歪曲!”
岳风嘲笑三声:“杀,必定是要杀的,不过杀人之前,该讲的事理,还是要讲。玄慈大师,你说呢?”
虚竹吓了不轻,只不住点头道:“是、是……”
玄慈心下如遭电击,神采还是没有涓滴窜改。
叶二娘双手不住抚摩虚竹的面庞,冲动地难以自已,流下泪来,叫道:“儿啊,你不是我的儿子,还能是谁的?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你这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
岳风嗯嗯点了点头,双眸精光一现,打了一个响指,恍然道:“我明白了,不能娶妻生子,那不结婚,无媒苟合,再生个儿子,那便能够了!”
萧远山、萧峰父子却齐齐问道:“岳兄(岳大侠),那慕容老贼当真现在还活活着上?”
跟着一双冷目横扫全场,调侃的道:“错便是错,对便是对,你们道契丹人是狗,但现场这数千之众,又有谁能做到这般?!单单只凭这一点,萧老先生你便比现场人高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