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竟然有一丝严峻。
岳风瞥了田归农一眼,道:“哦,你要不说话,倒是将你给忘了……”
赵半山眯了眯眼,脑中考虑此人来源。常氏兄弟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下震惊难当,这小子,并非只是口出大言。
胡一刀尚未答话,苗人凤已嘲笑道:“好,苗某便与你一战!”
“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苗某纵是想改,倒是怎也改不掉的……”
话语间尽是敌意,他跟胡一刀惺惺相惜,但不代表看得上岳风,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绝大多数都是精确的,但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却一定行得通。
田归农神采一凛,退后三步:“你要做甚么?”
胡一刀哈哈一笑,顺手将手中钢刀扔给岳风,便在此时,神采一向阴沉的田归农俄然冲苗人凤道:“哼,你这是做甚么?!莫非你忘了父辈仇恨了?”
田归农攥紧了拳头,乌青着脸,一言不发,冲苗人凤冷冷道:“现下你败了,是不是就不顾父辈的仇恨了?哼,也是,仇敌多了这个强援,就算是你苗人凤苗大侠,也不敢直缨其锋了。”
苗人凤心下暗道:“我命休矣!”却听岳风说道:“苗大侠,这本是一记大杀招,但你利用时每次都耸上一下,倒是最大的马脚!”
岳风瞧着田归农,又看了看躲在墙角畏畏缩缩的阎基,俄然明白了甚么,原著中,阎基给胡一刀的兵刃上抹了剧毒,田归农则给苗人凤的兵刃上抹了剧毒,实盼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本身的参与,胡一刀临时也没筹算将本相说出来,但这一点却没窜改,看来狗是真的改不了吃屎啊。
铛!
其别人也跟着号令起来。
胡一刀虎目一瞪,不由喝道:“这是‘提撩剑白鹤舒翅’!小兄弟谨慎,可用八方藏刀、缠身摘心刀反击!”
但岳风毕竟是岳风,他并没无益用那些招式,双脚定在空中,身形下倾,几近与空中平行,绕着苗人凤一转,来到苗人凤背后,长刀反转,刀柄出乎料想的,忽地往苗人凤肩上击去。
推而广之,苗家剑法或许也是如此,或许他口中并无虚言。
“臭小子,别觉得你内功不错,就能把持武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卧虎藏龙之辈,多不堪数,你算哪根葱?从速洗洗归去吃奶吧!”
胡一刀喜道:“不错,这恰是胡家刀法的奥义!”瞪着两只大眼,心中委实震惊难当,完整没推测岳风对胡家刀法的贯穿竟然如此深切。
苗人凤定定瞧着岳风,俄然叹道:“天下竟有此天赋奇才之辈,当真是匪夷所思,这一战是苗某败了,这‘打遍无敌天动手’该是岳少侠统统,岳少侠天赋、眼力之高,当世罕见……”
胡一刀瞪大眼睛,尽是诧异,口中大喝不止:“怀中抱月、闭门铁扇、夜叉探海、上步抢刀、荡子转头、八方藏刀……不错,不错!”
岳风想起苗人凤今后故事,又道:“若我胜了,苗大侠那‘打遍天下无敌手’七个字,我也要了。”这也算免了他的费事,与己也无益,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