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不会如此残暴的。如果你信赖我,无妨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一把。”陆天宇非常诚心肠说道。
“看来你也晓得此事,那我不消多解释了。我们公司的拳头产品是金银花解毒丸,首要成分便是南边金银花。这一改名,对我们产品的发卖影响极大。原有的商品名不能再用,要改名;本来的品牌形象要重新打造,又需求大笔的资金投入;更加关头的是,因为改名之事,南边金银花的代价一起暴跌。很多药农都不再莳植了,导致我们的原质料收不到。这统统的统统,都让我们公司的金银花解毒丸销量锐减,还不到平时的一成。”
“开端几个月,公司还能对峙,但如许的局面迟迟得不到改良,到了上个月,终究扛不住了,人为发不出来。员工纷繁辞职,出产也停止了……”
陆天宇想了一会,脑海当中俄然冒出来一个设法,一个看起来很有建议性的设法,“周恒平,如果我收买下你们华泰公司,让它重新恢重生力,你感觉可行吗?”
第三天下午,在华泰公司一间很粗陋的办公室里,陆天宇和蒋睿见面了,一起插手集会的另有熊慧宇,飞鸟公司的法律参谋。
“这些你不消管,归正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收买华泰公司!能不能帮手联络一下你们公司的老板,我想找个时候和他谈谈。”陆天宇非常果断地说道。
面对陆天宇的扣问,年青人俄然沉默了起来,过了好久,方才缓缓说道:“不是我本身想死,实在是除了死,我再也想不到别的体例了。”
蒋睿恰是这家华泰制药公司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土生土长的吴山县本地人,暮年是一个药材估客,厥后看到医药企业赢利,便一时打动,投入全数产业创办了华泰公司,但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金银花事件将他的胡想毁于一旦,不但五百万元的本钱血本无归,还欠下了两百多万元的内债,这完整让他落空了持续死守下去的信心。
“你?收买我们公司?”周恒平愣住了,他高低打量着面前这位衣服浅显的小伙子,眼神当中充满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