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鲜花从兜兜里取出脏兮兮的手帕擦了擦鼻涕,奶声奶气道:“细姨哥哥,西瓜还偷不偷了?花花很想吃呢。”
吴星悄悄摸了摸肿得老高的屁股,转动眸子道:“还是去你家偷膏药吧,你不是说你爸常常被你妈打得鼻青脸肿,为了消肿买了很多膏药吗?你爸把膏药都放在那里了?”
傍晚时分,吴星才被放回家,他被逼着扎了一天的马步,走起路来就像是扭秧歌一样,别提多别扭了。本来几分钟的路程,吴星愣是走了一刻钟,并且连续摔了好几跤,这才走到自家门口。
吴星顿时语塞,这个年代,家长对于教员打门生持完整必定的态度,吴星想说理都没处所,他看着笑得很光辉的老李头,俄然有了一种登上贼船的感受。
吴星被牛大勇他妈的大嗓门吓得一颤抖,他手里拿着的膏药一下子掉在了屁股上面的屎堆里,吴星忍住恶心捡起膏药在墙上擦了擦,然后把盖子盖好,假装没事人的模样走出厕所,趁着没人重视的时候把膏药塞给了牛大勇。
吴星扭头看向老李头,苦哈哈道:“师父,我能不能歇会儿啊?腿肚子都快抽筋了呢。”
小武切了一声,暴露了“你当然是那种人”的神采。
“你从速给我站好,如果姿式不对,我就持续打,一向打到你精确为止。”
吴星不想在大师面前丢脸,他尽力装出平常的模样往前走,成果在超越门槛的时候因为腿软,一下子被绊倒在地,摔了个狗趴。
吴星回家后添油加醋的向爷爷赞扬了老李头的罪过,成果爷爷却怒斥道:“你是他的门生,他打你如何了?你小子就是欠打!”
牛大勇一番白眼:“你还美意义说?不是你让我们来找你的吗?本来说好下午去牛二家的地里偷西瓜的,成果我们几个等了一下午,都没瞥见你人,细姨,你到底跑到那里去了啊?”
第二天早上,牛大勇鼻青脸肿的来到了吴星家,吴星一看牛大勇被打得惨痛非常的模样,顿时找到了心机均衡,他大笑着调侃道:“哟,这还是牛大勇吗?你不如改名叫猪大勇好了,都被打成猪头了呢!”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迟早吃成猪八戒被人给宰了!从速带路,我们偷了膏药以后玩挤牙膏的游戏。”
擦了膏药后,吴星却没有任何感受,他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手里的膏药:“大勇那小子说这类膏药是他妈特地藏起来的,如何擦了没有半点感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