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但是永久再也见不到她倒是一种比痛苦更加可骇的惊骇,就像坠入永不醒来的恶梦。
走了好久好久。
伊泽瑞尔冷酷地勾起唇角,冰冷地握住她的手,拉克丝惊怔,他却底子不睬会她的反应,径直牵起她的手,走出了病房。
“是,我想去一个能够健忘统统的处所,但是,我找不到。”伊泽瑞尔淡淡地说。
伊泽瑞尔的嘴唇紫白得惊心动魄。
她怔怔的:“……是。”
他的手很冷。
“感谢你来看我。”
门仿佛被一股力量用力按住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伊泽瑞尔都等待在病房,他沉默地听阿姨说话,偶然会点头表示他在听,偶然他也会帮手出去叫来护士换药。他仿佛只是为了抱病的阿姨而来的,固然这个来由让人感觉莫名其妙。并且除了刚进病房的时候伊泽瑞尔的目光曾经逗留在拉克丝身上,其他时候他再没有看过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透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