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然转手又能赚多少钱,就不是姜轩要操心的了。
“你先给我说说,到底甚么环境。”姜轩说。
“对了大哥我想起来了……”蓝毛说了个事。
直播属于自在职业,不需求每天定时点卯,第二天一早姜轩安排好嫦小兔和姜硬在家留守,本身带着那本‘金叶子’和姜硬的‘夜明珠’,直奔滨海市城隍庙古玩市场。
大家算大家的账,大家赚小我的钱,如果有谁想把统统的钱都一小我赚了,那最后的成果就是一毛钱赚不到。
那颗‘夜明珠’也给李然鉴定了一下,不出所料,就是一块品相不错的萤石,不值多少钱,矿石这东西没太大文物代价,随便挖一块煤都有几十万年的汗青。
李然一动手就感受不对劲,太沉了,笑道:“呦,你这不是会金的吧?还真是啊,这是金叶子吧?”
……
姜轩晓得他们这行的端方,出门两不找,以是收货的时候必然要谨慎,和两人的友情没干系,是对他卖力,也是对本身卖力。
“有屁就放!”
“按黄金的代价来卖,我就不朝你这里拿了。”姜轩说。
“我你还不晓得嘛,犯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都是合法来源,人家送的。不过详细一句两句说不清。”姜轩说着,从抽屉里拿了盒三等龙井,冲了点开水,边喝边等。
信赖这类事是长年相处堆集下来的,李然信赖姜轩的品德,也信赖姜轩不会害他,姜轩一样信赖李然不会坑本身。
明天早晨11点多,蓝毛在台球厅值班的时候,的确看到嫦小兔带着一个小男孩返来了,小男孩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裹,看上去沉甸甸的。
14岁那年李然娘舅找到了他,以后就一向在他娘舅开的古玩店博古斋里当伴计。
最后把书最中间的那一块伶仃挑出来:“这一片保存的最好,喏,你看上面的‘临安府库官’的印记都一清二楚,临安库在宋明两代都是大型官方货币机构,出品的货币有很高的保藏代价,这一片几近没有损毁,如果碰到喜好这东西的玩家,代价就说不好了。”
李然一片一片的细心看,看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才放下放大镜。
他用镊子虚虚指了指保存最无缺的那块,说:“你如果不焦急用钱,我找渠道去拍卖,卖了多少,扣除手续费,我收你20%提成。”
别看李然没上过多少学,但是人很机警,几年下来就精通了古玩行,成了他娘舅的左膀右臂。
亲兄弟明算账,直到姜轩的手分开了金叶子,李然才按端方拿起来。
“统共包堆,你能多少收?”姜轩问。
这就是铁杆的好处了,如果换家古玩店,必定要问清楚来源的,虽说编个大话也行,但还是那句话,谎话毕竟是谎话,一个谎话需求十个谎话来圆,缝隙越来越多。
等关上门,姜轩才把金叶子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
“对对,说闲事。老迈你不是让我多留意姓姜那小子嘛,明天夜里我从山里下鸟套子返来,路过他家院子都凌晨两三点了,见他家灯还亮着,我留了个心眼趴在墙根偷听,你们猜我听到甚么了?”
中午,三色台球厅,葬爱红毛老迈正撅着屁股跟黄毛在打斯诺克,就看到蓝毛急仓促的从内里冲出去。
“他们关着门,说话声音小,就阿谁女孩叫了一嗓子,我断断续续听到,一块就能买一头牛甚么的,听那意义,仿佛还不止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