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卒弯弓搭箭,对准在树丛中乱窜的百姓一箭射出。
这几日,韩遂都在经心接待马岱,但愿他能够归去劝说马腾摒弃成见,与他结合起来共抗陈旭。马岱恭敬有礼,满口承诺下来。
伍长又踹了一脚,“我都没说你是哪的特工,你如何晓得我说的是长安来的特工?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真能抓到特工,我们就有喝酒钱了。”
“哼!”韩遂悄悄拍了拍特工的脑袋,“小兄弟,我看你不大诚恳啊。你如果再不说实话,你这颗脑袋,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哼,不打自招。”
那特工闭着嘴,一副誓死不说的架式。
士卒伍长一脚踹在百姓身上,怒骂道:“叫你跑?你再跑个给老子看看?说,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见到我们就要逃窜?”
“伍长,你看,仿佛是一封信。”
当夜,韩遂展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那封手札,直到深夜也未曾熟睡。
“胡说八道,你不逃窜我们如何会追你?说,你是不是特工?”
韩遂当即命人将特工和手札带来。
哒哒嗒。
“快制住他,不要让他吞下!”
呼哧呼哧~
韩遂银牙紧咬,低声吼怒:“马腾,枉我与你兄弟一场,你竟然结合外人夺我地盘,想要杀我而后快。此仇不报,我韩遂誓不为人!”
唰!
伍长一甩手,笑骂道:“一群没出息的怂货,连个字都不熟谙。收队!”
特工被押下去后,韩遂心中犹疑不定。
特工盗汗直流,一番内心挣扎以后,才说出真相:“大人,小的此来,不但要将手札交给马岱将军,还要请他乘机暗害您。如果没有机遇的话,也不必急于一时。”
“好了,下去吧。”
百姓仓猝辩白:“军爷,俺不是长安来的特工,你们就放了俺吧。”
韩遂拿过手札,封面上的笔迹刚毅有力,写着“陈旭将军亲启”。
为了弥补前次战役中临阵脱逃形成的裂缝,韩遂已经3次派人前去武威送礼,但愿能够和缓他和马腾之间的干系。
他还写了一封手札给马腾,说是和马岱相谈甚欢,大有忘年交之感。想要留马岱在金城盘桓数日,但愿马腾不要曲解。
但是,从手中马岱所写的手札来看,陈旭和马腾早就暗中联络,筹办联手毁灭本身,战后平分地盘,奉马腾为西凉王。
来自长安的特工?
俄然下人禀告阎即将军求见,韩遂当即请他出去发言。
噼里啪啦。
马腾推委两次后,终究收下了礼品,并且派马岱送来了回礼。
特工断断续续地答复:“大人,小的来自长安,奉了上头的号令,将一封手札交给马岱将军,请他转呈马腾将军。将军手中的手札,是马岱将军写给我家主公的。”
“这、这个,小的只是受命行事,不知此中启事。”特工说话之时,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韩遂。
韩遂喝道,“来人,给我用刑。对了,传令阎行,让他先看住马岱,不要让他分开金城。”
百姓痛的龇牙咧嘴,“军爷,俺是四周砍柴的百姓。看到你们追俺,俺才逃窜的的。”
俄然,半睡半醒之间的韩遂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正在向他的床前走来。
为甚么马腾部下的马岱、庞德是被活捉的,以后还无缺无伤的被送了归去。而他部下的候选、李堪、梁兴则被当场击杀?莫非说我韩遂,就是这么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