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我把头用力的撞在水泥路上,上面磕出一个红色的血印子,我放肆地笑着,满技艺舞足蹈起来。我已经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了。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受吗?如果全天下就剩下你本身,那么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这么躺着我仿佛闻到了一股骚臭味。我又坐起来,闻了闻,这才发明本来本身裤子湿了一大片,貌似屁股前面还粘了甚么东西。我把裤子脱掉,眉头越皱越深,朝内里一瞅,就见内里是屎黄色彩的浓稠物。竟然拉裤子里了!
俄然我感受底下很风凉,我坐起来一看,发明上面光溜溜的,两个蛋蛋正躺在水泥路上,我的裤子呢?我瞅了一下,发明裤子在离这里不远的处所陈尸呢。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想到了徐茉莉,想到了许薇。这些都是曾经爱我的人,曾经?我如何会用曾经这个词?在这里当真是待了很长时候了。当真是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这统统,到了这个境地,却只要回想了。我现在乃至感觉郑济民阿谁老东西都不那么可爱了,感觉毛鬼竟然是这么的敬爱。
・・・・・・
如何突破这个循环的梦境呢?是必须得做不一样的事情吗?应当不是,我脑海中细心搜刮着关于处理这件事的体例,发明脑海中有关联的只要一个别例,抽本身・・・・・・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四周的风景。此时我坐在一条通衢上,身后不远处是一个绝壁。路的两边是看不透的白雾。又是这个梦?还是我仍在梦里?
哈哈――
面前的红光还在一点一点的闲逛,我这才晓得本来是本身的血流进了眼睛里。
哈哈――
啊――
啊――
・・・・・・
如何办?如何办、如何办?统统都跟梦里一样,我尽力地思虑着如何分开这个鬼处所,却发明毫无眉目。就仿佛在阿谁梦里一样,一点眉目都没有。
我看着这一条路垂垂收缩到我的脚下,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似曾了解的感受。此时也顾不得惊奇了,只感觉脚下一滑,整小我就栽了下去!
上一个梦里做的事情如何在实际中成真了?就在我思虑的空档,我往四周看了一眼,就发明两边的绝壁已经收缩到脚下了。
我一狠心,“啪啪啪啪啪”就感受整张脸都肿起来了,疼得我眼泪都直往外流。我脸都肿得睁不开眼,透过眼缝我瞄到四周的风景已经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了,而是红色的,血红血红的。
“哈哈哈”终究逃出阿谁梦了,我笑着往四周看了看,已经没有绝壁了,就在我欢畅的时候,脚下俄然一空!
我癫狂的往绝壁边上走去,眼神中尽是木然,看到这一片白雾,内心里不是颤抖,更多的是神驰。这类表情难以言说,我已经不惊骇跳下去了,因为我晓得不会死。比拟于现在的景况,我反而更但愿去死。
哈哈哈――
在我啊了n次以后,我展开眼,皱着眉头思虑着这统统,又没死?莫非刚才又是个梦?这个梦如何这么长啊?我狠狠的抽了本身一巴掌,半个脸都扇的通红,好疼啊。不是梦?还是疼的不很?
深吸了一口气,我垂垂的躺在地上,整小我的神经放松下来。脑海中不住地在思虑着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到底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必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早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