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当初入伙时,虽有柴进保举信,但王伦惧他曾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并不肯让他入伙,厥后还是世人劝谏,才勉强让林冲纳了投名状,做了个四头领。
王伦、杜迁、宋万固然没有几分本领,却仗着资格老,排位都在林冲之上。三人见过林冲和青面兽杨志的打斗后,对林冲技艺更是惊惧,只能暗自防备,生恐他要夺寨主之位。
阮小七也仍然不紧不慢的划着船,并没遁藏的意义。
王伦点头道:“我也传闻这阮氏兄弟对我们多有不敬,难不成林冲引他们上山来夺我们位置。”
林冲抱拳道:“久闻晁天王仗义疏财,技艺高强,只是无缘拜识。没想到本日有缘在这里撞着晁小哥和阮氏三雄,四位如果无事,何不与林冲上山一叙。”
那喽啰却不开关,只是喊道:“林教头稍等,容我们禀了王头领,才敢放行。”
“勇哥儿,那为头的便是豹子头林冲。”
阮小七放下船桨,指着水泊中心山岳,道:“那边便是梁山,这八百里水泊连着汶水和济水,西边是黄河,东边则是京杭运河。水泊中最大的岛屿便是梁山,有虎头峰、郝山岳、雪山岳、青龙山四座大峰,只要虎头峰山顶开阔平坦,那伙鸟人便在那边扎寨。梁山北坡陡峭,风景也好,只是那伙鸟人却在那边设了关卡,我们上不得去。南坡峻峭,雄险严峻,东西两面则多沟壑,不好攀登。不过这水泊中另有很多其他小岛,也有些风景,我们能够去那些小岛看看。”
阮小二对本身兄弟水性倒是也非常有自傲,何况这梁山川泊也非常泛博,一定就能撞着那林冲,见晁勇执意要去,便也不再多说。
次日,倒是阮小二和阮小五寻来,才唤醒二人。
晁永放眼望去,这梁山山虽不高,但崛起于平原上,显得格外雄浑粗暴,山脉虽不大,却也是峰峦起伏,正能藏得很多兵马。
晁勇点头笑道:“林教头慧眼,恰是家父。”
世人刚走到关前,便听得关上喽啰喊道:“林头领带着何人?”
石碣湖和梁山川泊倒是一水相通,从石碣湖出来便进了梁山川泊。
林冲道:“快快开关,这四位是东溪村托塔天王之子晁勇和阮氏三雄,本日在水泊遇着四位豪杰,林冲邀他们上山一叙。”
王伦闻言,点头道:“先前林冲上山时,我便不想留他,只为他技艺高强,我三人压不住他,倒是看在柴大官人面上,才让他坐了把交椅。如果再让他引的阮氏三雄上山,这盗窟今后便由不得我们了。两位兄弟跟我走,如果他们要入伙时,断不能包容。”
梁山川泊倒是比石碣湖阔大了很多,山拍巨浪,水接遥天,夏季时粉荷满地,水鸥翔集,风景恼人,以是有小洞庭的称呼。
主张已定,王伦三人又调集一班亲信喽啰,一番叮咛,这才出关驱逐。
晁勇也想看看梁山川泊地理,并且对本身变态身材也有信心,昨日一番较量,固然晓得本身拳脚工夫还差得远,但他仗着一身神力,感受也不是全非敌手,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如果存亡斗争的话,阮小七多的是手腕要别性命。
宋万却道:“我听得朝廷把这梁山川泊括了,凡是入泊谋生,都得交重税,他们莫不是来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