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换了双锤以后,明显超出了这黑马的负荷,晁勇两只锤子倒是各重八十一斤,加起来和一个丁壮男人体重差未几,晁勇厮杀时,双臂更是有千钧之力,胯下战马也要受很多力。
一些怕死的宋军看晁勇拦住来路,大梁兵马中又有很多投降的宋军,两边都是吃饷,便纷繁降了。
守门的小校固然已经让十几个士卒去关门,但是前面源源不竭的溃兵一向往里逃,城门方才合拢一些,便又被冲开。
四人相互看了看,却谁也不敢命令。
关胜一拳给韩存保砸了个熊猫眼,道:“水里发挥不开,我们登陆上打过。”
李从吉三人看有人出头,赶快一起呼喝起来。
晁勇笑了几声,看韩存保神采沉下来,才忍住笑,问道:“两位将军分出胜负了?”
二人异口同声的赶开战马,持续争夺着兵器。
李从吉闻言,也不敢再多说甚么。
晁勇拍了拍大黑马,笑道:“伴计,你呆在这里,我去抢一匹马。”
正争夺间,韩存保的马后蹄踏空,滑到溪里去。
蔡攸一起马不断蹄,逃了十里,看看回到大营,松了口气,便昏死畴昔。
无法很快便杀入宋军阵中,晁勇也只能挂了弓箭,用双锤开路。
只要韩存保且战且走,关胜一时倒是何如不得韩存保。
关胜看韩存保还要逃,纵马从山坡上斜刺里下去,插到韩存保前面,大刀一横拦住来路,喝道:“你不降我,更待何时!”
两匹马倒是嫌冷,扑腾着上了岸。站在岸边探出马脑袋,咬住二人衣服想扯二人登陆。
那亲随瞪了李从吉一眼,道:“打搅了大帅救治,你承担的起罪恶吗?”
关胜大呼道:“今**插翅难飞,快上马受降,饶你命!”
关胜吃了韩存保一拳,强忍着再给韩存保一个熊猫眼的打动,拔腿往岸上走去。
到的跟前,晁勇蓦地挑起,一锤把那将官砸到马下,纵身翻了上去。
晁勇故伎重施,领着亲兵逼降落在前面的宋军。
蔡攸将令一下,李从吉等人便晓得局势已去,只能护着蔡攸狼狈逃窜。
蔡攸身边亲随赶快让人去传随军大夫,同时对逃返来的几个节度使道:“封闭营门,免得被贼人冲出去,打搅了大帅疗伤。”
韩存保也手臂一探,扭住关胜刀柄。
关胜点头道:“没有。”RS
“射”
此时恰是仲春间气候,春寒料峭,初春的北风一吹,两人都忍不住打个颤抖,但是二人却还是不肯放手,站在齐腰深的溪水里,争夺着兵器。
晁勇固然一起紧追不舍,但是溃兵实在太多,他也只能看着蔡攸帅旗越走越远。
两人顿时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
宋朝前军看到晁勇杀来,顿时潮流普通退开,让晁勇能够紧紧跟着蔡攸一行,但是前面的兵士倒是没有看到晁勇方才轰杀两个节度使的场面,追杀了一截,便有很多将士盯上一身金甲的晁勇,悍不畏死的扑来。
两匹战马看到仆人登陆,都凑到跟前来。
关胜纵马攀上山坡,居高临下看时,只见韩存保正沿着山脚下一条溪走。
二人夺了一阵,韩存保春秋毕竟大了一些了,而关胜倒是正值丁壮,目睹力量渐亏,再夺下去便要输给关胜。
晁勇只能用手中双锤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所过之处,各处都是断裂的兵器和变形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