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镇晓得史文恭部下包涵,但是两军阵前也不敢多说,和史文恭略微点点头,便拨马回阵,抱拳对蔡攸道:“末将不敌此人,愿受大人惩罚。”
但是史文恭撤除力大,技艺也是极其敏捷,不管项元镇如何变招,史文恭都能轻松破解。而史文恭的每一次打击,却会逼得项元镇手忙脚乱,偶尔躲闪不开,硬接一招都会气血翻滚一阵。
伸开打马出阵,便与史文恭斗在一起。
董平技艺高强,眼明手快,便是张清百发百中的飞石,都能接连闪过,平常弓箭更是近不得身,没想到本日却中了项元镇一箭。
项元镇听得史文恭这般张狂,也不客气,挂了枪,翻身便是一箭射来。
“铿”
蔡攸看到项元镇还没有荆忠支撑的时候长,不由皱眉道:“莫非都是浪得浮名不成,如何梁山贼寇随便出来一人便能胜了你们?”
史文恭应了一声,便打马出阵。
蔡攸也晓得项元镇不过是客气话,如果他真的敢是以惩罚项元镇,这军心便散了,笑道:“项将军射伤反贼董平,已经建功,转头本官便为将军请功。”
呼延灼放荆忠大刀到的身前,左手钢鞭蓦地一隔,便把荆忠大刀隔开,右手钢鞭也蓦地打去。
史文恭艺高人胆小,打马追上去,笑道:“且看你弓箭射的我不。”
蔡攸天然不肯伏输,看了看世人,道:“谁去拿此贼。”
呼延灼打马出阵,也不答话,舞起双鞭直取荆忠。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倒是心忧河东局势,看伸开和史文恭一时分不出胜负,便在顿时欠身道:“大人,他们二人一时恐怕难分胜负,末将请令,出阵再应战一员梁山贼寇。”
箭矢撞在胸甲上,收回一阵令人牙痒痒的声音,硬生生挤爆两寸多长的箭杆,才掉落马下。
晁勇看到史文恭也是双眼一亮,一时倒是忘了一样善于弓箭的史文恭,固然弓箭不必然能赛过项元镇,但技艺该当能够稳胜项元镇,点头道:“好,谨慎他弓箭,如果能活捉便尽量活捉,不然便放他一马,便算还王焕放了李逵的情面。”
这荆忠使一口大杆刀,骑一匹瓜黄马,出阵喊道:“谁来受死?”
倒是方才史文恭接住箭后,便顺手折了箭头。
荆忠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钢鞭落在脑门上,固然有铁盔护着,但是也挡不住呼延灼猛力一击,口鼻喷血,眸子凸起,掉到马下,目睹不活。
斗了二十合,呼延灼卖个马脚。
这边大梁众将见宋军换了一将,也纷繁请战。
项元镇疆场交战数十年,枪法倒是老辣,固然没有董平那般疾风暴雨的气势,但是手中钢枪倒是出招角度刁钻,每一枪都是攻向史文恭各处关键,一旦史文恭中招,便是不会丢了性命,也绝对会当场落空战役力。
丘岳早已是跃跃欲试,只是自恃身份,不肯和十节度争抢,听得蔡攸命令,便打马出阵,喝道:“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在此,谁敢与我一战。”RS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看王焕一头是汗,赶快对王焕道:“王将军已连战两将,不如歇上一阵,让我们也有机遇上阵杀敌。”
蔡攸闻言,喝道:“本来是叛民贼子,谁去拿此贼来?拿住时,官升一级。”
“得令”
花荣在阵前看到项元镇取了弓箭,赶快大呼道:“董平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