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尚高闻言,忙道:“贼寇势大,也不消将军抓住他们,只要能守住城池,保的满城长幼性命,将军便是大功一件了。”
苗衙内看美人便在屋中,倒是触摸不得,好生着恼。
姚刚倒是心头一动,当即对一旁批示使道:“点两个批示兵马随我出城破敌。”
苗尚高有个衙内,两人普通的无良,不过老子爱钱,儿子贪色,只要这点别离。
姚刚点头道:“是,大人。”
姚刚一面往城下走,一面喝道:“休要啰嗦,速速点兵跟我来。”RS
那些文官如同苗尚高一样,一个个没了主张,只喊:“不得了,不得了,梁山泊能人好生短长,如何抵挡。”
批示使听得姚刚让出城,顿时吓得几乎摔下城去,颤抖道:“梁山贼寇号称十万雄师,我们率一千兵马出城,岂不是以卵击石啊。”
苗尚高还是不放心,又叮咛道:“先前泰安州便是梁山贼人混进城来,里应外合,突破了城池。恐怕梁山贼人故伎重施,你现在便去关了四门,免得贼人混进城来。”
城头上的官兵看了都是瑟瑟颤栗,姚刚看着城下只要一少部分是玄色衣甲,大部分倒是绯色衣甲,想来是此次高俅带领的雄师被俘虏了几万人。
姚刚指着城下兵马,笑道:“若真的是十万梁山贼寇,那天然可骇,但是你看看城外,梁山贼寇不过一少部分,大部分还是朝廷兵马。他们被俘虏也不过几日,梁山贼寇便迫不及待的摈除他们来攻城,岂不是自寻死路?”
苟昌也只能劝道:“衙内休慌,需得缓缓算计,过分逼迫,事反不谐。这羞花只这一点年纪,花腔面貌,水样脾气,她见衙内恁般风骚,不到得倔强到底,衙内只好耐烦儿再等。”
捕盗巡检也接了号令去。
批示使想了想,也觉有理,一脸大喜的道:“将军贤明。”
姚刚瞪了部下一眼,道:“蠢货,那些禁军不过被俘虏几日,心中必定还是向着朝廷,如果我们领兵杀出去,到时那些禁军多数会反戈一击。当时便是我们以多打少了,剿除梁山贼寇只在反掌之间。你说,我们应不该该出城?”
苗尚高又给一众文官分拨了城中街道,如果守城士卒不敷时,便要他们策动丁壮上城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