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书看卢俊义招了,也便意味着卢家偌大的家财再无争议,也是非常欢乐。当下让人拿死囚枷钉了卢俊义,打入死牢。RS
卢俊义醒神过来,想了想,道:“必然是李固那厮捏造的手札,我家中多有我字帖,他又常在我身边,定是那厮捏造了手札来害我。”
一旁收了李固银子的孔目,凑上去道:“这厮在北京刁悍惯了,一身玩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
卢俊义点头道:“我卢家世代忠良,怎能等闲落草,你莫再说,等我进城后,你再入城刺探便是。”
李固闻言,道:“是卢俊义在梁山让人交给我的?”
梁中书喝道:“李固,这写了反诗的手札是你何时何地得的?”
这孔目倒是奸猾,还怕卢俊义抢去手札,让几个公人把卢俊义锁住,才把手札拿到卢俊义跟前,道:“员外看清楚了。”
卢俊义闻言,赶快道:“小人去了梁山不假,但倒是被贼人赚去的,这反诗也不是我作的。”
李固、贾氏固然通奸,但对卢俊义技艺也是非常害怕,看到卢俊义这般模样不由吓的停在远处,不敢出去。
卢俊义也不敢抵挡,禀道:“小人只给了他一封手札,这第二封手札必是李固这厮捏造的。”
卢俊义听得二人一唱一和,给本身安罪名,不由气得咬牙切齿,瞪着二人。
贾氏也哭道:“不是我们关键你,只怕你扳连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诛。为了保的性命,我们也不得不告密你。”
两边公人闻言,顿时涌上来扭住卢俊义,给他戴了木枷。
李固给卢俊义叩了一个头,道:“仆人,既然已被抓住,你便招了吧。同业的仆人、车夫都已供出你梁山入伙之事,仆人又如何能瞒得了留守大人。”
“咯咯”
卢俊义见势不妙,忙喊道:“小人委实没写过甚么反诗,大人可否取来让小人看看。”
卢俊义闻言,忙禀道:“我写给我娘子的不过是一封浅显手札,并未曾写过诗。”
说罢,便回身往城里而来。
孔目当下写了招状,让卢俊义画押。
卢俊义却没想到梁山之人能仿照出他笔迹来,下认识的便道:“定是你这厮拉拢世人一起诬告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