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军兵何曾见过俩人技艺,一个个都看呆了。
几个枪手刹时被砸倒在地,晁勇却不断留,手中铁棒和夺来的长枪忽扫忽砸,扫到的无不骨断筋折,砸到脑袋的更是脑浆飞溅,刹时便已冲出一条血路来。
一向追出十里,东平府昨夜方才扎下的营寨也被溃兵冲开,被紧随厥后的梁山兵马顺势夺了。
梁山喽啰固然也对抗过几次官军,前次济州官兵攻打,很多人也杀过官兵。但这般劈面锣劈面鼓的对阵还是第一次,看着劈面整齐如一的官兵,不免有些胆怯。刘唐部下新招的人马更是不堪,很多人站在那边两股颤抖,手中兵器都在颤栗,明显战役力已经丧失了大半。
两边探马飞奔,仿佛练习普通,只是各自刺探对方位置,便是碰到也没有抵触,只是各自飞马而过,只等决斗。
晁勇从水浒中已经晓得董平技艺高强,又可贵艺高胆小,善于冲锋陷阵,本日一见更是喜好,深恐两人伤了对方,打马出阵,喊道:“林教头稍歇,我来会会董平。”
一声巨响,董平只觉双手如被雷击,双枪脱手而飞,身子一晃,几乎栽上马去。
幸亏渡河前,晁勇便让时迁带了二十探马先行出泊,官兵如果来偷袭,他们也能有所筹办。
董平允忧愁拿不下林冲时,见一个十几岁年青小将冲来,也不由心中一喜。林冲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梁山其他人不过是些草泽狂徒,该妙手到擒来,且先拿了这小贼,再与林冲较量。
一旁林冲闻言,忙打顿时前,道:“智囊说的是,有我这般兄弟在,何用哥哥亲身出马,林冲请战。”
两人略一踌躇,三人已是冲到跟前,一马抢先的批示使倒是马不断蹄,趁着阵型没有合拢,直接冲到阵中。
“当”
“起。”
董平自大也有勇力,又欺晁勇年幼,并不逞强,两枪订交,便要架住晁勇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