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听他这般说,也不好强留,直把宋江送的门外。
“终究有人要突破这沉闷的日子了吗?”
现在北方百姓苦于括田,南边百姓倒是苦于花石纲。
金银流水般花出去,也不是全无收成,江湖上总算有了些名誉,但名声也只在京东(宋朝行政区名,大略现在的山东)一带。
这公田所是北宋末掌管公田的机构,也便是厥后的城西括田所,本来是朝廷为增加赋税,括取天荒、逃田、废堤、弃堰、退滩、淤地、湖泊等地,役使百姓耕作,征取公田钱。但到的厥后,赃官当道,官方美田,皆指为天荒,是以停业的百姓多如牛毛。
晁勇认得来人是郓城县押司宋江,这宋江正如水浒中描述普通,面黑身矮,只要边幅还算端方。
各地百姓为了糊口,纷繁落草为寇,严峻影响了贸易生长,让本来以贸易赋税为主的大宋赋税都呈现降落。
说完,便又打马往村头晁家跑去。
固然如此,但每年辽国、西夏的“犒赏”不能少,再加上天子穷奢极欲,国库竟然呈现亏空,为了弥补国库亏空,蔡京更是把盐法、茶法改了个遍,可说雁过拔毛,让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厥后更是锻造当十钱,以一当十,能够说是明抢了,搞得物价飞涨,民怨沸腾。
一个身穿破布背心的庄户走过,谨慎的哈腰问候道。
晁盖也拱手道:“兄弟慢走,他日再邀兄弟吃酒。”
几息间,一匹高头大马便带着一股灰尘呈现在村口,这马也是少有的神骏,不是大宋常见的驽马,可惜顿时倒是一个穿戴公衣的矮黑男人。
宋江又拱了拱手,这才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晁勇听到这里,也晓得是自家地盘被公田所括了。
晁勇之前也不知北宋另有这个公田所,但穿越后不久便传闻了公田所的恶名。
晁勇用力抹了把脸,忙追着往家而来。
晁勇正枕着胳膊闭目养神间,听得地下传来一阵沉闷短促的马蹄声,顿时不无镇静的望向村口。
晁勇起家的虽快,但仍旧吃了一嘴灰尘。
宋江可不晓得晁勇的腹诽,挥手道:“事情严峻,我去和你爹说,一会还得回衙门呢。”
晁勇走到溪边,也不怕衣服黏土,躺了下来,闭目养神。
晁盖几时吃过这类亏,一巴掌拍散一个桌子,怒道:“官逼民反啊,这些狗官欺人太过。”
北宋立国时,燕云十六州便被辽国攻占,以后西夏又分裂,北宋便没了牧马场合,曾经纵横天下的大唐铁骑也无觉得继,北宋马军可谓少之又少,与少数民族对敌时,更多的是用强弓硬弩去减弱铁骑的打击力,是以对外战役一向是输多赢少。
这厮客籍宋家村,家里也小有地盘,世代靠田亩度日。到了这一辈,宋太公才费钱给宋江捐了个词讼小吏,希冀他能出人头地。
宋江一脸无法的道:“小弟亲耳听得都城来人和知县说的此事,想来这一二日县里便会派人来知会,哥哥还是早作筹办吧。”
宋江闻言,不由神采大变,慌声道:“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哥哥切莫胡说,本日亏的是我在这里,如果别人,只哥哥刚才之言,便可告你谋反,这但是抄家的罪恶。小弟便是怕哥哥在县里公人面前莽撞,才特地来知会哥哥一声,让哥哥有个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