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去,只见那窝棚只是靠着底下几根木头扎在水里撑着,让人思疑在屋里行动大点,会不会把屋子弄倒。
晁勇走到亭边,看那阮小七入水处,倒是只留下一圈圈波纹,仿佛方才进入的只是一条鱼般,波澜不惊。
当此时,岸边垂杨绿柳,湖上鸥鹭翔集,荷花满望,渔歌颂和。
晁永笑道:“天机不成泄漏,三个月后你等便晓得了。只是现在三位哥哥还要多忍耐忍耐才是。”
阮小二道:“彻夜天气晚了,勇哥儿且去我家宿了,明日我等再较量拳脚,同游水泊。”
到的芦苇深处,阮小二指着一座芦苇杆搭的水上窝棚,道:“那便是我住的处所,过了今晚,勇哥儿便晓得住在这芦苇荡中倒是比那陆上要好的多。”
小七用力一夺,却敌不过晁勇神力,赶快飞起一脚去踢晁勇。刚到半空,却觉手腕剧痛,身上力量已泄了七分。
这等歌词正合适江湖男人脾气,晁勇唱的两遍,阮小七便也跟着吼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脱手时就脱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
阮小七看着晁勇狼狈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拍着空中道:“这个却不消着勇哥儿神力。”
说完,脱了背心,纵身一跃便跳入水中,瞬时没了踪迹。
阮小5、阮小七这时也才晓得做东的倒是晁勇。
“小七便是这般性子。永哥儿且吃碗酒,少顷,小七定能捉的鱼来。”
晁勇被阮小七豪放的歌声一激,酒劲上来,也情不自禁把后事的豪杰歌大声唱来。
阮小七两腿踏着水浪,如行高山,那水不过到的他肚皮,淹着脐下,不一时便到的跟前,跳下水阁。
二人上的水屋,又摆开酒肉,趁热吃起来。
几人又是一番痛饮,天气渐晚。
轻风吹来,酒意上头,阮小七也唱道:“爷爷生在六合间,不怕朝廷不怕官,水泊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
晁勇几时见过这般水性,端起本身酒碗敬给阮小七。
晁勇笑道:“哥哥休怪,小弟幼时不学拳棒,迩来才学的几路拳法,拳脚却不是哥哥敌手,只好使着力量了。”
阮小七却不平道:“哥哥又不是不晓得我技艺,路上不敢夸口,但在水里,小七敢说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好,三国时,关羽温酒斩华雄,陆上豪杰以他为尊,明天,七哥瞬息捉金鲤,水中豪杰当以七哥为雄。晁勇本日大开眼界,七哥满饮此碗。”
晁勇双手一紧,便也松开小七,闪身躲过那一脚。
“哈哈,早就传闻晁天王神力惊人,没想到勇哥儿力量也这般惊人。再打下去,小七必定不是敌手。”阮小二笑道。
阮小二点头道:“你那边只是个水上窝棚,怎能让勇哥儿住那处所,还是回我那才对。”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脱手时就脱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阮小七指着一群通体乌黑,颈背颀长的飞鸟道:“那是白鹭,其肉最是细嫩。一到晚间,他们便来这芦苇荡中过夜,另有那黄雀、獐鸡、野鸭、大雁。这湖边很多人便靠捉他们补助家用,夜间进了荡子,只要眼明手快,用手指掐住它们脖子,不让叫出声,便可一只一只捉到手软。芦苇荡中也有很多它们下的蛋,我这另有本日捡的,恰好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