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闻言,摸着脑袋道:“江南才是富庶处所,他们不会让江南供应赋税吗?”
史进只是刚被抓时,被毒打了一阵,此时已经好了一些,闻谈笑道:“不碍事了。”
武松想了想,道:“既然如许,西军便是归顺了,只怕对我大梁朝廷也是阳奉阴违。而他们又要防备西夏进犯,没法去攻打我们,那我们又何必出赋税给他们。就是我们不出赋税,他们为了庇护故里,也得和西夏死战吧。”
朱武点头道:“太子说的是,除非能有一个宋朝皇室出来,不然宋朝州府只怕会和唐朝普通冒出很多气力强大的藩镇来,相互攻伐。”
晁勇也晓得朱武这个神机智囊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就教道:“先生感觉此事如何?”
晁勇点头道:“我大梁攻占东京,宋朝皇室全数被捉,宋朝能够说已经灭亡了,王庆、田虎二人不过是一方悍贼,方腊又被西军大败,能够说我大梁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宋朝各路残存兵马都不敷虑,只要西军不成小觑,是以我来看可否压服老种经略相公,战役收编西军。”
史进为莫非:“让太子见笑了,本想去刺杀那狗官,不想却反被捉了,还劳动大伙走了一趟。”
晁勇点头道:“天子不差饿兵,如果西军没了赋税,恐怕没法对付西夏打击,全当是为了汉人吧。”
晁勇也感觉童贯雄师一时没法剿除方腊,毕竟睦州是方腊的按照地,便是失了睦州城,他也可再退到乡间,仰仗天时死守。
贺知州被鲁智深一禅杖砸死,团练使韦豹被晁勇一锤轰杀,宋兵看晁勇几人这般生猛,丢下几十具尸身,便都逃回城了。
席间,朱武踌躇了一下,道:“太子,你们西来是否另有要事?”
晁勇点头道:“不说江南各路已被方腊和童贯打了个稀烂,现在宋朝被灭,各州府必定谁也不肯听谁调令,如何能运来赋税。”
说着又抱拳对晁勇三人道:“史进见过太子和两位哥哥。”
鲁智深吃了一碗酒,道:“这些大伙都晓得,太子是想问你如何能说动老种经略相公。”
鲁智深也晓得是史进担忧他们安危,笑道:“莫说只要几百人,就是几千人,我们四人也能杀的他们屁滚尿流。史进兄弟伤势如何?”
晁勇笑道:“史进兄弟敢孤身行刺,已见侠肝义胆,被捉不过是寡不敌众罢了。”
晁勇只但愿童贯得知大梁攻占东京后能班师回朝,那样方腊或答应以逃过一难,不然恐怕终究还是要被童贯雄师剿除。
朱武点头道:“如果童贯剿除不了方腊,天下情势多数便会如太子所说普通。但前些日子我听得童贯雄师已经合围了睦州,西军精锐又岂是摩尼教那些乌合之众能抵挡,此时方腊恐怕已经魂归地府了。如果方腊死了,摩尼教残存权势便也成不了大事了。江南那般广漠的边境必定能够呈现几个强大的藩镇。”
朱武看到四人上来,笑道:“你们总算赶上来了,不然史进兄弟又要怪我了。”
史进看晁勇这般为他全面,也是大为感激。
晁勇无法的摇点头道:“智深大师便是这般性子,先生勿怪。”
晁勇听得朱武这般说,不由又为方百花担忧起来。
鲁智深看到救得史收支来,也是敞开衣衿,大碗吃酒。
四人打马跑了没几里,便追上史进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