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童贯便把新的赏格传遍全军。
董耘听得童贯还筹办出赏金,不由迷惑道:“先前的七百多万匹绢还没处理,枢相再许下重金,到时只怕不好筹集这很多财帛啊。”
韩世忠看着前面不知深浅的石洞,也觉方腊藏身于此的能够性极大,点头道:“你去吧。”
那男人叩首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已经半年没有下山了,和那方腊无关啊。”
中间一个凶悍兵士忙道:“这洞也不知深浅,不如让他带我们出来。”
“方腊洞在半山腰,是个大石洞,内里总有几十丈深,地形庞大,之火线腊常常在那边给那些教徒传经。四周百姓便叫那边做方腊洞,常日是不准浅显百姓去那边的。”
韩世忠也早早的便领人上山来搜刮,韩世忠出身贫贱,自幼便勇气过人,能骑未顺服的野马,嗜酒贪赌,人都称为“泼韩五”固然乡亲们都把他当地痞,但是韩世忠倒是自发得是贩子游侠。
韩世忠看这男人的模样,倒是真像半年没下山的模样,点头道:“你既然半年没有下山,想必对这山上一草一木都很熟谙了?”
董耘赞道:“枢相高超,可惜朱勔逃到东京去了,不然当众斩杀朱勔,也能收拢江南民气。”
董耘也听出童贯的意义,忙道:“枢相权势首要还在军中,不管今后如何,枢相还是不要食言的好,不然将士们恐怕不肯为枢相卖力。并且西军战力颇强,想必晁盖、王庆、田虎都会争相招揽西军,枢相也不成把西军推向他们。”
童贯也仿佛一向就是宋朝忠臣普通,点头道:“先生深谋远虑,如许才气保的朝廷持续。”
那男人毫不踌躇的道:“他们应当藏到方腊洞去了。”
这日大早,童贯便命令全军搜山。
韩世忠赶到跟前,倒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倒仿佛野人普通。
童贯摸着下巴上未几的几根髯毛,笑道:“此事轻易,朱勔跑了,不是另有他的族人和那些虎伥吗?等杀了方腊,便处决了他们,把朱勔在江南的权势连根拔起,省的他们影响本官大计。”
韩世忠听到这男人说半年没下山,不由双眼一亮,奇道:“你为何不下山?”
童贯闻言,点头道:“好,明日我就传令全军抓获方腊者官升三极,赏金万两。杀一个反贼者,赏钱十贯。重赏之下,必定能尽快剿除方腊反贼。”
董耘道:“不过枢相还要让西军再加把力,早日剿除方腊,不然恐怕会功亏一篑。西北各州得知东京被占后,必然会告诉各州兵马,到时西军恐怕会当即撤兵。没有了西军,我们想抓捕方腊恐怕也不轻易。”
本已有些怠倦的西军将士顿时又士气高涨,不过两日,便把方腊残部扼守的几个山头全数攻陷,又斩首七万多人。只要方腊和几十个摩尼教首级逃脱,但是四周都已被西军封闭,抓住方腊残剩的只是时候。
十七岁的时候,童贯开端对西夏用兵,韩世忠不甘浅显,便决然参军,凭着一身技艺,很快便立了很多功绩,可惜多数功绩都被童贯亲信夺了去,现在三十出头,也只做的一个小校。
韩世忠笑道:“那你可知方腊他们藏在那里?”
前面那人听得韩世忠要用弓箭,这才仓猝跪在地上,叩首告饶。
韩世忠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那男人,笑道:“你领我们去那边,这锭银子便是带路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