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听得三样最首要的东西都无恙,便也有了决定,但略一思忖,不由眉头一皱,道:“我虽有家传钩镰枪法,但这钩镰枪却不是普通铁匠会打造的。没有钩镰枪,我便上了山也破不得连环马。”
徐宁娘子顿时丢下儿子,回身往门外跑来。
看到这三番两次戏弄本身的人,徐宁两眼肝火直喷,恨不得拔出腰刀,把这贼子砍做两断,以消心头之恨。
徐娘子一听徐宁快不可了,顿时身子一摇,几乎跌倒。
“娘亲别哭了,小晟不疼。”
下人筹办马车的空当,徐娘子也取来银子给了晁勇。
一晚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看看天气将亮,便起床筹措早餐,同时打发一个丫环去门口等待徐宁,一旦看到徐宁,便来给她传话。
当晚,丫环只是打了个盹,保管的雁翎甲便又不翼而飞了,留下的又是一封手札,让徐宁去陈家旅店。
晁勇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徐宁道:“我是城东三十里外的陈家旅店的少店主,今早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突入我店里,说是与贼人起了抵触,托我把这个匣子送来这里。又写了这张字条,说是给我的报答。”
第三日,他又等了半日,才不甘的返回东京。
徐宁娘子闻言,福了一福,道:“还请公子奉告我家官人动静。”
六七岁的徐晟顿时被打蒙了,看常日暖和的母亲俄然变了个样,吓得呜呜大哭起来。
小徐晟看母亲哭起来,反倒细声安抚起母亲来。
徐宁一起打马奔驰,不过一个多时候便到的指定酒家,一向比及中午却没见有人来搭讪,他也问了店中统统客人却没人理他,一向在酒家坐到晚间都没呈现他要找的人。
徐宁走后,徐宁娘子便有些心神不宁。
此时看徐宁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不由更是忸捏,翻身上马,拜倒在地,道:“你我素不了解,谈何获咎。实在是晁勇不得不如此做,还请徐将军谅解。”
回到家中,却又传闻一个凶信,昨日一个年青后生拿着他家传的雁翎甲和他写的字条把他夫人和儿子都赚走了。
看看日头渐高,徐宁娘子也逐步烦躁起来,看着满地乱跑的儿子,不由就给了一巴掌。
晁勇看徐娘子被打击的够呛,也是心中忸捏,安抚道:“夫人保重,也或许你家官人已经有所好转。这是匣子,你看看内里东西可在。”
却说徐宁给晁勇写了字条后,换得的动静倒是明日中午在五十里外的另一处酒家交赎金。
只是为了赚徐宁上山,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如此做。
晁勇把匣子拿来便是为了取信徐娘子,看她看都没看,不由一愣。
晁勇摇点头,感喟道:“我来时说话已经有些艰巨了,只怕是不可了,才托我来送匣子传话。你家官人让我把匣子送到,并让夫人从速带着儿子去见他最后一面,去迟了恐怕……。”
丫环看夫人一脸迷惑,赶快解释道:“这位公子说有仆人动静。”
徐宁娘子打完一巴掌,也顿时心疼起来,抱着儿子也哭起来。
晁勇为莫非:“徐将军放心,我已经让人谨慎顾问,必然不会委曲了徐夫人和令公子。徐将军的雁翎甲也已让人奉上梁山,等将军上山,必然原物偿还。”
徐宁一听贼人竟然又赚走他夫人和爱子,气得怒啸一声,便又上马往城外陈家旅店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