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中间丫环机警,扶住了她。
徐宁走后,徐宁娘子便有些心神不宁。
丫环看夫人一脸迷惑,赶快解释道:“这位公子说有仆人动静。”
第三日,他又等了半日,才不甘的返回东京。
“徐丁,快筹办马车。”
徐宁娘子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简朴的一行字,“送予持字条的小哥一百贯,徐宁”,看笔迹恰是丈夫徐宁的笔迹。
晁勇当初想出这个战略后,也是非常不忍,毕竟如许来回折腾人,固然比不得宋江动辄杀人嫁祸阴损,但也够让人窝火的。
徐宁娘子刚要说话,便听门外守着的丫环喊道:“有仆人动静了。”
回到家中,却又传闻一个凶信,昨日一个年青后生拿着他家传的雁翎甲和他写的字条把他夫人和儿子都赚走了。
徐宁娘子打完一巴掌,也顿时心疼起来,抱着儿子也哭起来。
徐宁听到要他落草为寇,略一踌躇便问道:“我夫人和儿子但是已经在去梁山的路上?”
晁勇笑道:“我来时他还没上山,不过已访知他下落,着人去请。等我们上的盗窟,你兄弟当可团聚。”
徐宁固然也是一肚子火,但看晁勇行了如此大礼,也只好上马扶起晁勇,道:“你有甚么难处尽管说来,我若能帮你的,必然不会推让,何用费这很多周折。”
当晚,丫环只是打了个盹,保管的雁翎甲便又不翼而飞了,留下的又是一封手札,让徐宁去陈家旅店。
看看天气将亮,便起床筹措早餐,同时打发一个丫环去门口等待徐宁,一旦看到徐宁,便来给她传话。
晁勇忸捏道:“不瞒将军,我是梁山小霸王晁勇。现在朝廷奸臣当道,苛虐百姓,我梁山故意替天行道,无法兵微将寡,朝廷又来势汹汹,是以在四方招贤纳士,以抵敌官兵,替天行道。这番朝廷派汝宁郡统制呼延灼攻打梁山,呼延家铁甲连环马威震天下,非将军钩镰枪不成破,是以晁勇大胆设下此计,还请徐将军上山助我梁山破掉那铁甲连环马。”
晁勇为莫非:“徐将军放心,我已经让人谨慎顾问,必然不会委曲了徐夫人和令公子。徐将军的雁翎甲也已让人奉上梁山,等将军上山,必然原物偿还。”
“娘亲别哭了,小晟不疼。”
下人筹办马车的空当,徐娘子也取来银子给了晁勇。
徐宁娘子顿时丢下儿子,回身往门外跑来。
“他倒是我姑舅兄弟,我娘舅便是因善造各种兵器,才被老种经略相公看重,累功做到知寨。前些年传闻我那娘舅亡故了,不知如何这表弟却上了梁山。如有他在,打造钩镰枪倒是轻易。”
晁勇摇点头,感喟道:“我来时说话已经有些艰巨了,只怕是不可了,才托我来送匣子传话。你家官人让我把匣子送到,并让夫人从速带着儿子去见他最后一面,去迟了恐怕……。”
早晓得便随便往匣子里放点东西给她了,也省的时迁再偷一次。
徐宁听得三样最首要的东西都无恙,便也有了决定,但略一思忖,不由眉头一皱,道:“我虽有家传钩镰枪法,但这钩镰枪却不是普通铁匠会打造的。没有钩镰枪,我便上了山也破不得连环马。”
徐宁娘子闻言,福了一福,道:“还请公子奉告我家官人动静。”
却说徐宁给晁勇写了字条后,换得的动静倒是明日中午在五十里外的另一处酒家交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