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见已捉的一将,官兵又来势汹汹,赶快命令道:“全军撤退。”
众头领上的聚义厅,法律队员押着彭玘出去,要让彭玘下跪。
又勉强支撑的几次合,韩滔扒开栾廷玉铁棒,调转马头便往本阵逃去。
“得令”
晁盖看捉的俘虏,让两名亲军上马把彭玘绑了。
“好,这厮想来有些技艺,不成粗心。”
扈三娘看套索钩住彭玘,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蓦地加快。
恰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斗到三十多合,呼延灼后军也赶到,天目将彭玘看董平双枪使得神出鬼没,呼延灼仿佛只要抵挡之功,赶快出阵喊道:“主将稍歇,谅此等小贼,何必主将厮杀。末将与他并个胜负。”
晁盖见彭玘愿降,亲身出来扶起彭玘,笑道:“彭将军言重了,可喜我梁山又多一豪杰。来人,摆宴道贺。”
栾廷玉看新来这将,前面认军旗上写着“汝宁郡统制呼延灼”,晓得来了大将,正欲打顿时前建功。
二人使得兵器都是短兵器,两马撞到一起,便画着圈打转起来。
一声巨响,兵器碰个正着,两人身子都不由一晃,错马而过。
前面董平已叫道:“栾教头少歇,看我战三百回合再理睬。”
晁勇看彭玘如许说话,内心也有谱了,笑道:“当今权奸蔡京弄权,教唆虎伥在各地搜刮百姓,各地虎伥再以生辰纲名义献给蔡京,以供其奢糜糊口。我父亲和几位豪杰不忍百姓心血都被蔡京华侈,这才愤而劫了他生辰纲,在梁山举起替天行道大旗,杀赃官、救百姓。现在朝廷派将军前来收捕,本该引颈受戮,但恐今后奸臣更加猖獗,百姓民不聊生,是以大胆冲犯将军虎威,还望将军恕罪。”
顿时二将也都使出平生力量,想要给对方一个上马威。
蛇无头不可,鸟无翅不飞,若当真如此,恐怕全军都要丧尽。
两军相距一里诡异的愣住,两边阵容都是普通的混乱,两边将领也都在暗叫幸运。
彭玘措手不及,便被拖上马来。
彭玘赶快拱手道:“被擒之人,该当被斩,将军如何故礼待之。”
韩滔此时也是暗叫幸运,本身步军一时半会没法结阵,如果对冲起来,一旦被梁山马军冲到步军那边,恐怕前军便要被打散了。是以看梁山马军放慢马速后,他便也停下方才提起的马速。
董平看呼延灼不敢再斗将,也只好拨转马头,往梁山撤去。
彭玘也舞起三尖两刃刀来迎,两人战不到二十合,扈三娘分开双刀,回马便走。
两人技艺或许不分伯仲,但体力倒是栾廷玉占优,三十余合一过,栾廷玉是越战越勇,而韩滔倒是有些力怯了。
韩滔也不逞强,打马便迎了上来。
栾廷玉看韩滔要逃,也不去追逐,取上马鞍上挂着的铁锤,照着韩滔后心便打去。
韩滔让麾下兵马重新布阵,横槊勒马,出阵骂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敢顺从,讨死不成。本日我便把你水泊填平,梁山踏碎,活捉活捉你这伙反贼,解到京师碎尸万段,也扬我百胜将军姓名。”
此时中军主将呼延灼也已接到动静赶到,看前锋大将韩滔被打到马下,赶快拍马舞起双鞭,来救韩滔。
彭玘闻言,面朝晁盖单膝下跪,道:“彭玘也早听闻托塔天王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不想如此豪杰。倘若天王不嫌彭玘技艺寒微,便请天王收留麾下,牵马坠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