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看到梁山雄师竟然来打高唐州,不由大笑起来。
“哈哈”
一起通畅无阻,时迁本来想看看有没机遇行刺高廉,夺个首功。
不过他也不敢说夫人是错的,只好道:“夫人莫急。此事便快成了。这几年此事一向拖着,是因为朝中大臣有很多人怕引狼入室,主张坐山观虎斗,此中便有蔡太师。我哥哥和梁师成、王黼、蔡攸等人固然都主张联金灭辽,夺回燕云十六州,但是有蔡京驳斥,圣上也一向拿不定主张。是以梁师成等人才动了助蔡攸让蔡京致仕的主张,又把伐辽主帅位置许给童枢相,蔡京没了童枢相做内援,又如何能挡得住世人围攻。现在他已致仕,朝中再无人能够禁止此事,不久必有动静。”RS
“那你说这手札哪来的,难不成是我放的啊。除了我们便是门口保卫的亲兵,你明天要不抓他们,我便回东京去,在这里迟早掉了脑袋。”
高廉捡起手札,翻开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梁山泊义士晁盖,仰示大名府官吏:沧州柴进者,前朝龙子龙孙,仗义疏财,多与盗窟有恩。不想被尔等贪滥官吏,夺人家财,还欲害别性命!如果迷途知返,送出柴进,吾无多求;傥若故伤羽翼,屈坏股肱,雄师到时,必定突破城池,剿除奸滑,殄灭愚顽,六合咸扶,鬼神共佑!谈笑而来,鼓励而去。吾等梁山雄师,替天行道,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循分良民,清慎官吏,切勿错愕,各安职业。谕众知悉。”
朱勔的财产大多来自花石纲这个肥差,每年从国库支取几百万贯钱用以赎买、汇集花石,但到了处所,倒是强取豪夺,国库支取的钱便被他中饱私囊。百姓如有些牢骚,还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欺诈讹诈。其他江南官员能捞的朱勔非常之一财产便是巨贪了。
高廉听到公人求见,便要起家穿衣。
高廉过来搂住夫人,笑道:“夫人说对了,梁山便是来给我送金银。梁山贼寇劫夺了郓城县、东平府,朝廷几次剿捕不得,只好重金赏格梁山头子。先前我便想剿捕梁山,只是梁山又不在我统领境内,是以才让他们放肆多时。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分开巢穴,送到城下,岂不是给我送来很多金银。如果能一举剿除梁山贼寇,少不得加官进爵。”
夫人却拉住高廉道:“甚么事情啊,大早便来搅人好梦。”
哪想到刚进了衙门,便被缉捕下狱,丹书铁券也被高廉收走。
“啊”
没想到高廉睡觉之时,门外都有两个亲兵扼守。
高廉点头道:“我也不知,夫人持续睡吧,我出去看看。”
次日大早,衙门公人进入公堂后,便发明了大堂上放着的手札,一看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赶快跑来后院求见高廉。
“放屁,那这手札如何放到桌子上的。搞不好你那些亲兵内里便有人是梁山贼人,从速把昨夜保卫的亲兵都抓起来。不然我们的脑袋甚么时候掉了都不晓得。”
高廉夫人看高廉一惊一乍的,猜疑的看着高廉,道:“谁的信?拿过来我看看。”
夫人道:“联金灭辽的事情也筹划了几年了,一向没见胜利。如果没有但愿,官人还不如调往江南富庶处所做个知州,免得在这里浪费韶华。这高唐州固然也繁华,但怎比的江南富庶,你看那朱勔在江南捞了多少金银,东京都建了好几处大宅子了,哥哥弄了很多禁军做工,都比不得他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