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锡不由看的直了眼,道:“本来是个骚娘们啊,柴皇城刚死了,便偷男人吗,连抹胸都顾不得穿,便来守灵。”
殷天锡推开后妻护在胸上的手,抓住那柔嫩的丰乳揉捏着,笑道:“柴进死光临头了,你们觉得我们不晓得你们真是柴世宗先人?觉得送来丹书铁券,我姐夫便会放了他们?那是做梦。直阁奉告你,我姐夫不过是要赚他把丹书铁券送来,然后便把丹书铁券藏了,再把柴皇城满门男丁都斩了,省的他们拿了丹书铁券再去东京告状。到时你们或许会被一并斩首,也或者会被充作官ji。”
殷天锡在大堂看柴进等人全被下狱,便带着一群主子又往柴皇城宅子而来。
后妻看到那小妾的惨状,只好忍着热诚道:“奴家情愿服侍直阁。”
殷天锡也不知威胁了多少良家妇女了,看柴皇城后妻也屈就,便脱掉裤子暴露胯下那丑物,对后妻道:“方才看你爱咬人,那你便咬咬它吧。”
后妻看到殷天锡当着这很多人面,让她吞吐那丑物,不由羞愤欲死。
殷天锡一把扯开身下女人的孝服,两座洁白矗立的山岳便透露在氛围中。
殷天锡便在灵堂里追逐着,碰到其他女眷时也摸一把,捏一下,惹得统统女人都惊呼不止。
听到高廉竟然盘算主张关键仆人,赶快把身子缩紧一些,筹办乘机溜出去再想体例。
殷天锡对劲的点点头道:“她们都是重犯家眷,一个都不能走脱。你们在门口好生盯着,也不要放其别人出来。”
两个公人也不敢禁止。
说完殷天锡便大摇大摆的领着一众闲汉出来。
殷天锡站起家来,俯视着后妻,道:“如何样?想好了没,是要服侍我,还是要被千人骑万人跨?”
柴忠看到殷天锡进了柴府,便想从殷天锡身上获得一些动静,是以便绕到柴府侧面,看摆布无人,便攀上墙头,跳入柴府。
殷天锡看后妻被吓住,便道:“你若服侍的我欢畅了,便准你去我府里做个女仆,不然便等着去青楼接客吧。到时我便让那些杀猪卖肉的全去照顾你,看看前朝前朝龙子龙孙的后妻是如何样一个骚货。”
殷天锡很快便把柴皇城后妻扑倒在地。
殷天锡看柴皇城后妻看向一旁台阶,笑道:“我晓得你是这城中之人,你明天要让我不痛快了,我便让你家人也不痛快。”
一旁一个小妾闻言,忙媚笑着道:“奴家情愿服侍直阁,直阁想如何便如何?”
后妻听到殷天锡这般暴虐的主张,也是满脸惊骇。
柴皇城后妻用手护住**,看一旁女眷都思疑的看向她,忙道:“你莫胡说,我没素色抹胸,又不敢穿的艳了,才只穿了孝服。”
殷天锡看了一眼献媚的小妾,固然也有几分姿色,但哪比的上本身身下这个美人,骂道:“呸,你觉得直阁是收烂货的吗?你这姿色也只配去青楼接客,还是那种最下溅的窑子。”
殷天锡没想到柴皇城后妻真的非常美艳,固然一身孝服,不着铅粉,但仍然非常动听。另有几个年青小妾也都姿色不俗,殷天锡也糟蹋了很多城中青楼美ji和良家妇女了,但这身侧重孝的女人仿佛还何尝过。
殷天锡动手倒是暴虐,后妻洁白的脸颊顿时浮起五个指头印。
先前他看到殷天锡带官差来抓,便要现身出来顶罪,不过听到那都头说柴进等人冒充龙子皇孙,这才忍住没有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