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道:“丹书铁券多么宝贝,柴进岂敢随身照顾,常日倒是在沧州家里谨慎供着,我已派人去取。待取来时,再与你实际。”
一众闲汉听到殷天锡这般暴虐的主张,也不由纷繁打个寒噤。
殷天锡正没处宣泄,看他凑上来,不由狠狠的给了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一群废料,这么多人被人家几个便都打趴下了。如果你们短长些时,爷爷我明天能吃这亏吗?”
这几个庄客倒是常日跟着柴进在沧州横行惯了的,又都有一身好技艺,看一众闲汉殴打自家庄主,便也一拥而上。
殷天锡仗势欺人惯了,看柴进和他耍横,笑道:“你这厮莫拿甚么丹书铁券恐吓我,我只听过圣旨。便是真有丹书铁券,我也不怕。摆布与我打这厮,不消包涵。”
柴忠倒是恨殷天锡让人殴打柴进,是以打翻几个闲汉后,便直冲到殷天锡马前,要为柴进报仇。
“是,是,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技艺。直阁若想报仇时,只怕得请些军汉来。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直阁调来几十人时,必然能把他们都抓住。”
“是直阁我去服侍她吗?便是再美的女人,落到爷爷手里,也得好好服侍我。”
“啪”
殷天锡爬起家来,指着柴进道:“你莫要觉得如许便罢了,本日摔我一跤,我殷天锡如果便如许罢了,这高唐州谁还怕我。你们等着,如果敢逃了时,我把这柴皇城的灵堂砸个粉碎。”
不过想到殷天锡最后威胁他们的话语,也只能道:“朗朗乾坤,还能没了国法不成,我们又没犯法,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只等拿来丹书铁券,到时便要问这厮一个强夺民宅,殴伤性命的罪恶。方才你摔了那厮,如果他寻来时,只怕不放过你,你便先回沧州吧。”
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闲汉也不甘被柴府的人打了,凑上前教唆道:“这些狗贼真是大胆,竟然连直阁您都敢打,必然要狠狠经验他们一顿,让城里人晓得获咎直阁的没好了局,不然他们便不再怕直阁了。”
听到柴进叫干休,这才不甘的放开殷天锡。
比及柴进从沧州带来的几个庄客闻声赶来时,柴进也已被打的转动不得。
柴忠闻言,忙道:“是小人给仆人惹了费事,如果我走了时,殷天锡那狗贼恐怕要难堪仆人。豪杰做事豪杰当,我便留在这里,如果殷天锡再来时,我束手就缚便是。”
殷天锡刚觉不妙,要拨马逃窜时,已被一个柴进仆人柴忠拽上马来。
柴进也没想到殷天锡这般霸道,打了人还不肯善罢甘休,豪杰不吃面前亏,他也故意遁藏。
殷天锡连摔了三个耳光,也觉解了一些恨,点头道:“若那柴皇城后妻真是一个美人时,其别人便都赐给你们了。”
不过片时,二三十人便全数被打倒在地。
不过阿谁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镇静道:“还是直阁高超,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前几年方才娶得一个后妻,貌美如花,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恰是有风情的时候,柴皇城死了,想来必然孤单,恰好直阁去服侍她。”
柴皇城府上世人早已被消逝了朱门气势,看柴进被暴打,却没人敢来救。
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进又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更是哀思、惊骇。
柴忠闻言,却只是不肯走。
殷天锡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闲汉脸上,骂道:“蠢货,便是打他们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把柴家统统男人下狱,让那些牢子在牢里好生服侍他们。留下那些女眷,我去柴皇城灵堂前**们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