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听到有三千人,反而战意更盛,长枪一扬,喊道:“东昌府的健儿们,随我去捉了梁山晁盖,解到东京领赏。”
栾廷玉倒是自恃他也会飞锤打人,感觉张清飞石一定能打着他。
张清听到徐宁追来,又去了石子在手,扭过身来,扬手便打。
徐宁看张清扭身,便赶快侧身躲闪,却没见石子飞来。
韩滔只当张清又要来战,挺槊便来迎,张清却已埋没了石子,看韩滔没了防备,抬手便打,正中韩滔鼻凹。
徐宁自恃技艺高强,不惧他飞石,打马便追上去。
韩滔出阵,再不搭话,便战张清。
栾廷玉看的亲热,伸手便抓。
“胜”
东昌府兵马跟着张剿灭除了好几伙草寇,也是战无不堪,听到张清喊话,更是士气高涨。跟着张清战马,杀向前来。
金枪将徐宁见状,赶快抢上前来敌住张清。
龚旺、丁得孙在前面见了,便抢上来拿人。
当下拍马舞棒,直奔张清。
“胜”
这边恼了一个豪杰,秦明看张清暗器伤人,暴喝一声,舞着狼牙棒便来取张清。
本来张清只是虚晃一下,看徐宁乱了方寸,手中石子才飞出。
张清怕梁山兵马反冲过来打散自家兵马,单人独骑冲到梁山阵前,喊道:“早传闻梁山头领多有豪杰之士,可有人敢与我放对?”
晁盖看时,倒是百胜将韩滔。
栾廷玉道:“你打得别人,怎近得我!”
“恐怕不下三千人,马军仿佛在五百以上。”
边陲没有战事,便只能靠剿除境内一些草寇乱贼建功,不过东昌府倒是只要一些蟊贼,全数剿除了也不敷以让他升迁。而梁山贼寇倒是朝廷几次剿捕都失利的巨寇,如果能剿除梁山贼寇,既少不了朝廷封赏,也能让天下人都晓得他张清名号。
韩滔感受门牙都快脱落了,也不敢再战,打马逃回本阵。
倒是龚旺丁得孙已经摆开步地,东昌府兵马见主将连胜数人,号令助势。
只能一个处所任满三年后,便再换一个处所持续当团练使。
张清看又来一人,笑道:“一个来,一个走!两个来,两个逃!你知我飞石手腕吗?”
叫完便拍马提槊飞出阵去。
鼻凹本是脆弱处,被石子打中,顿时鲜血迸流。
彭玘丢了三尖两刃刀,奔马回阵。
李应惨叫一声,几乎跌上马,也不敢再战,伏在马鞍上拨转马头便往回走。
“胜”
张清看秦明来的猛,早取了一个石子在手,待秦明来到近处,手中石子飞出,正中秦明眉心。
韩滔技艺也确切不俗,又是一心要打出威风,一时候竟然逼得张清手忙脚乱。
看到张清俄然窜改身,手臂一扬,便觉不妙,赶快躲闪时,已是不及,正被石子打中额头。
不到十合,张清逼开韩滔,拨马便走。
“本日将威风折了,来日怎地厮杀!且看石子打得我吗?”
张清却不是真的抵挡不住了,转头不见韩滔赶来,便又拨转马头杀来。
李应初度上阵正要建功,看张清要逃,便纵马赶去。
徐宁再要躲闪已经不及,脸颊早中,也不敢再追,拨马便走。
此时已是八月初气候,立秋之日冷风至,气候也由热转寒。
张清听到李应追来,左手提住长枪,右手便从锦囊里摸出石子来,扭过身来,扬手便一石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