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百姓看梁山士卒叫停,这才都不甘的罢了手,都一起跟着往法场去,筹办看处决大赃官。
“咔”
鲁智深也道:“武松兄弟说的是,当初勇哥儿说我们入伙时,只说梁山替天行道,如果畏首畏尾时,洒家也不如另投他处去。”
“砸他”
高廉脑袋打着滚掉到台下,法场四周保护的士卒也再拦不住群情激奋的百姓,百姓纷繁涌出去踩踏高廉脑袋。
幸亏没有护着囚车,不然就要跟着不利了。
林冲听到高廉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也觉有些诡异,不过部下倒是没有踌躇,一刀下去。
百姓看没了梁山兵马庇护,更是涌上前猛砸,偶尔砸畴昔砸到劈面的百姓,大师也都顾不上叫痛,只是猖獗砸着高廉。
高廉这厮倒是奸猾,顿时道:“只要你们想招安,便不能杀我,不然到时我哥哥必定禁止圣高低旨。”
钢刀便要砍在脖子上时,高廉被钢刀上的寒气一激,展开眼,却仿佛看到哥哥高俅也正趴在中间等候行刑。
晁勇和众头领本来还隔着高廉不远,见状赶快离的远些。
林冲听了,冲晁勇、武松、鲁智深等人拱拱手,便要拖高廉出去。
晁盖闻言,点头道:“要做便做的昌大一些,且让人写了高廉罪行,在城里张贴布告,告诉城里百姓,明日再公开处决这厮。”
精力恍忽的看着昔日绵羊普通的百姓,现在却在台下镇静的叫唤着,另有一些张牙舞爪的想冲上来。
当下晁盖便令人把在高唐州汇集到的高廉罪行写了十条,让人在城里四周张贴。
鲁智深闻言,道:“勇哥儿说的是,便拿这高廉给天下赃官敲个警钟。”
监斩官倒是梁山一个法律队长,看晁盖等人已经登上监斩台,便喊道:“带犯人。”
他也晓得面前的台子便是他的断头台,看两人来拽他,吓得缩在车子里,便是不出来。
驾驶囚车的士卒见势不妙,赶快跳下车闪到一边,护着囚车的士卒们也都遁藏到两边。
法律队员见多了这类犯人,当下也不客气,拿着水火棍一阵毒打,便把高廉打了出来。
林冲看高廉还敢多嘴,气得狠狠一膝盖便顶在高廉胸膛。
晁勇想了想,又道:“林教头且慢,现在天下赃官都觉得有蔡京、高俅等朝中奸贼撑腰,便肆意妄为,为害百姓。本日恰好把这高廉当众正法,让天下赃官贪吏晓得这人间还是有人主持公理的。”
不由笑道:“哥哥,你的禁军也没护住你吗?”
厅中世人都仿佛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高廉胸口顿时陷落下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晁盖闻言,点头道:“勇儿说的对,不管招安与否,我们都不能走奸贼门路,免得被江湖豪杰嘲笑。”
武松闻言,顿时叫道:“我只要杀尽天下赃官贪吏,出息不出息我不管。如果本日不杀高廉时,武松便退出梁山。”
高廉被按在断头台上,被一阵毒打,再加上头上失血过量,也没了力量挣扎。
十字路口早已被梁山士卒围拢起来,弄成法场,四周围观的百姓足稀有千人。
高廉也不知如何脑海中便呈现了这个词,如果本身常日廉洁爱民,不去谗谄柴进,也便不会招惹来梁山贼人了。便是梁山贼人来了,百姓应当也会主动上城保卫,而不消本身摈除吧。便是城破后,这些百姓也应当是奋力庇护本身,而不是都去府衙状告本身。便是梁山贼人要斩本身,他们也应当是含泪相送,而不是恨不得亲手杀了本身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