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晁勇这般说,也只好作罢。
曹正听到武松大名,赶快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道:“早听闻武松哥哥赤手空拳打死猛虎,本日得会,才着名不虚传。”
曹正闻言,也举碗劝世人吃酒。
鲁智深比及世人走近,也往前迎来,抱拳道:“早听得诸位大名,山上已备了酒宴给诸位拂尘,请随我来。”
晁勇倒是晓得武松伤口还没病愈,只是武松刚烈,不肯拖慢世人路程,是以笑道:“走了半日,我也有些乏了,大伙便安息半个时候再上路不迟。”
接着穆弘也和曹正见过礼,曹正虽没听到穆弘名号,但能被晁勇带在身边,明显不是技艺高强,便是亲信,天然也不敢怠慢。
曹正闻言,也道:“这里去二龙山也有半日路程,武松哥哥身上有伤时,不如先去前面歇歇,待日头稍落,我们再上路不迟。”
正走间,晁勇却看到前面林子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偷看世人,便道:“林子里有人,大伙谨慎些。”
曹正皱眉道:“实在鲁智深哥哥早想过要去梁山入伙,只是杨志不甘心,是以一向拖着。他对当初梁山豪杰劫他生辰纲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是以从中禁止。不过有我师父手札,鲁智深哥哥这遭想必是必然去的,只不知杨志去也不去。”
张青抱拳道:“几主要上路,都被一些事情担搁了。”
鲁智深对武松也是非常敬慕,现在看他和本身普通做了削发打扮,更是多了几分靠近,闻言忙道:“兄弟谈笑了,洒家恭敬的便是豪杰,怎会不欢迎诸位兄弟。”
此时落日还在,鲁智深接过手札,当即扯开,看罢笑道:“林教头便是这般客气,何必写这手札。便是让随便一人捎来话,洒家也自无不允,何况还是小霸王亲身来请。彻夜洒家便让人连夜清算金饰,明日便与你们一同去梁山。”
晁勇也晓得必定是因为杨志的启事,怕武松等人又说难堪的话,笑道:“二龙山也算家大业大,要并入梁山老是有些费事的。林教头本来要亲身来请哥哥,只是梁山克日新添了很多兵马,他这个总教头倒是有些脱不开身,是以让我捎来一封手札。”
鲁智深闻言,脚下一滞,旋即打了个哈哈,笑道:“他怕孩儿们手脚倒霉索,在山上盯着他们筹措酒宴呢。”
曹正看了看,笑道:“想是二龙山的喽啰,小人上前看看。”
三人见过礼,武松举起酒碗道:“打虎武松,先吃一碗再说。”
曹正快步往前赶了赶,那林子里刺探的喽啰也看到是给盗窟做眼线的小头领曹正,赶快出来拜见。
晁勇当下又把到孟州寻武松,武松被谗谄,抖擞杀了两个狗官诸事一一说了。
世人到的二龙山脚下时,便见几十人驱逐的,抢先一个胖大和尚,身长八尺,生的面圆耳大,鼻直口方,一圈络腮胡子,恰是花和尚鲁智深。
穆弘闻言,皱眉道:“他若不去时,我等也不消强求。我梁山现在大小头领五十多员,少他一人又何妨。”
世人在曹正家里歇了一阵,便由曹正带着往二龙山而来。
先前这后生倒是只和曹正说了小霸王晁勇,曹正觉得世人还没来得及通名,没想到倒是妻舅漏听了,不由瞪了妻舅一眼,道:“怎地做事这般毛毛躁躁,还不给众豪杰赔罪。”
武松还要说话,晁勇摇点头,道:“我也常听林教头说哥哥急公好义,敬慕多时了,只是梁山草创,脱不开身,直到本日才有缘拜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