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弘闻言,抱拳道:“本来如此,方才冲撞了嫂子,休怪。”
张青听了,抱拳道:“多谢豪杰部下包涵,还未就教两位豪杰高姓大名。”
晁勇笑了一阵,道:“便是景阳冈上的猛虎武松兄弟都能打的,何况蒋门神。不知武松兄弟克日可好?”
张青笑道:“鲁智深哥哥却也是因为二娘才结识,那日他路过这里,向二娘要酒要肉吃,用饭间又听他说到花和尚。现在天下多的是那不守戒律,假借礼佛,好人明净的yin僧。二娘只觉得鲁智深哥哥也是这般和尚,便公开下了蒙汗药,把他迷倒。二娘把他扛到作坊里,便要阉割了他。恰逢我返来,看他那禅杖不俗,想起江湖上人称花和尚的鲁智深,赶快救起来。如果来晚些,那般顶天登时的一个男人,恐怕就要消逝了。”
晁勇扶住张青,道:“看你伉俪模样,恐怕江湖传言多有不实,我们也只是要拿住她,查问明白。”
以他们权势,想谗谄武松也不过反掌之间,底子不必费太多周折,想必用不了几日武松便会再次被逼杀人。
张青起来,这才道:“常常听鲁智深哥哥提起梁山豪杰,不想有缘结识,快,快请内里坐。二娘,快去整治好酒好菜来。”
晁勇二人被张青佳耦殷勤的请进旅店,在本来的桌子上坐了。
张青一听,翻身便拜倒在地,道:“不想竟然是小霸王劈面,闻名久矣,本日幸得拜识。”
不过他们此时去孟州也无用,只能苦等,倒不如先去二龙山寻鲁智深、杨志二人。
晁勇和穆弘等人听得鲁智深差点被孙二娘阉了,也是一阵恶寒。
张青笑道:“这些谎言本也多经不起考虑,我这旅店开在官道边,若真和江湖传言普通,恐怕早有官差闻讯来了,如何能开的这般多时。”RS
晁勇想到刚才被孙二娘撩逗的有了反应,也不晓得孙二娘是不是用心**他,然后筹办阉割了他。
张青却不晓得二娘又在开打趣,听到晁勇刚才救了孙二娘一命,固然不知是如何景象,还是赶快抱拳道:“二娘说的是,我们伉俪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要小霸王一声叮咛,水里来火里去,我伉俪毫不皱下眉头。”
晁勇听张青这般说倒信了七分,二娘长得确切妖娆,至于张青说的胖,不知多少男人巴不得呢。
孙二娘看到晁勇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样,丰腴的大腿便在桌子底下又蹭了蹭晁勇,朝晁勇抛了个媚眼,笑道:“刚才还要多谢小霸王救我一命,奴家该如何酬谢呢。”
孙二娘白了晁勇一眼,笑道:“这是黄牛肉没错,不过内里另有更好的,我给你换来。”
晁勇仿佛已经看到孙二娘媚笑着拿着刀子,对准本身裆下,不由打了个颤抖,躲开孙二娘在桌子底下磨蹭的大腿,笑道:“不消酬谢,不消酬谢。”
孙二娘便端起本来的牛肉要走。
张青一听,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武都头倒是一身好技艺,走到那里也藏匿不了。他被配到孟州牢城营后,便被那小管营金眼彪施恩奉做上宾。武松兄弟不肯平白受了他恩德,便帮他醉打蒋门神,夺回了欢愉林。”
晁勇也晓得张青和武松、鲁智深等人都了解,当下也不坦白,抱拳道:“鄙人梁山晁勇,他是没遮拦穆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