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映帘悄悄道了一声。
杜泽挖苦一笑,跨出电梯门,朝前面走去。
是再俭朴不过,安静淡然的人间。
杜泽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完整变成了自语。
“啪。”
枪声如雷。
席映帘有些迷惑地问道。
“……我只是一个只求心安的武者……胸怀利刃,杀机自起,无关善恶。”
这是甚么声音?
――然后他毫不包涵地一脚踩断了他的心肺。
“……你先归去吧,放心,差人如果找到你,你就实话实说好了――这些东西拖累不到我的!”
顺手击倒这名保镳,杜泽脸上并无半分得意,反而一片安静。
并无一点声气,整张精钢防盗门被等闲扯开!
门童惊诧地睁大眼睛,因为只在一刹时,阿谁身穿单衣的青年就消逝不见了!
“心安?”
那名缩在床上的女人抖抖索索地看着颈骨被折断的公子哥儿,一脸惊骇。
没有理睬那名已经吓得瘫软的女子,杜泽随步走到窗口,下一刻,顺手一撑,翻了出去。
“好痛快好痛快!去杀该死之人,竟如饮美酒,令民气中尽是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