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鸡脖子一扭,打了一个高亢的响鼻,肥硕的鸡屁股慢腾腾的从人群让开的门路走过。
“包老。”秦逸点了点,然后漫不经心的看着好像羊脂的手掌。
“可惜甚么?”四周人都竖起了耳朵。
“吃香喝辣嫖赌抽,坑蒙诱骗淑女逑。”
来人决计润了润喉,然后像小贩一样卖力的呼喊:
悄悄一夹马腹,赤炎驹高傲的昂起脖子,缓缓穿出了人群。
秦逸目光眯成裂缝儿,笑的如一个弥勒佛一样。
脱手的人痛骂着,拳打脚踢,他动手非常阴狠,一脚踹小腹,一手掏卵蛋。
“秦扶政在寻良驹呀,可惜我不是那千里马。”
“真他妈倒霉。”狠狠啐了一口,他轻巧的了一个响指,一名兵士马上为他牵来了赤炎驹。
杜建康的手搭在患者的脉搏上:“早上有铁甲军飞马来高,明天秦扶政要为城西守备营招募新兵,那地儿是征兵之地。”
“我们是人才呗!”有人咕哝了一句。
“啪、啪、啪!”
“禀告扶政大人,小米彻夜盘点,再三确认除了张氏米铺,其他小米均无泻药。”
“十个百夫长名额,我很等候呀!不知你们谁能脱颖而出?”
不时有求医者悄悄瞄着那边,脸上愤激难当。
“呸,老夫说错了,不是地痞,是人才!能游手好闲活到现在的不就是人才么?”
“麻勒个巴子,老子废了半天力量才不让脚下的灰尘飞走,你他娘的打个喷嚏,就把老子的灰给吹跑了?”
不觉间,广场掌声雷动,暴徒们均以秦逸为知音。
一曲打油诗,不但朗朗上口,且简明扼要地论述了,守备营招募新兵的前提。
“听闻,苍狼帮被灭,本扶政深觉他们的才干就如那好钢未能用于刀刃上,是以才招来横祸天降。”
刚一出门,秦逸眼角余光撇着碧蓝苍穹上那一抹浅金圆盘,胡乱的发了一桶牢骚。
“广场不是秦扶政临时征用来停止义诊的吗?如何能容人兼并!”
一起上,那流恶棍、痞子哈腰点头,就是喘气也是谨慎翼翼的。
话锋一转,拐了一个大弯,听的统统人一愣一愣的,涓滴不知秦逸玩的是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