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第一!
以张松岳在宗师中的职位,哪怕是普通的大人物,想见他一面都难,韩北廷到了云滇,先以傅朝生的名号,叩开了大门,见到了张松岳。
张松岳压抑着心中的肝火,道:“这是何人?”
医药界将他与李仁峰并称为‘南张北李’,但实际上,张松岳并不以为在医术上,中原有人能与他并列,自以为医术要比李仁峰更高一筹。
张松岳心中方才涌出的高兴,顿时没了,道:“那你还来。”
张松岳,西南宗师,精通药理,号称‘国医圣手’,与北方的‘国医圣手’李仁峰齐名,全部中原只要两人获得‘国医圣手’的称呼。
韩北廷道:“张宗师,长辈信您啊!并且……张宗师您不晓得,两天前我外公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十七岁的高中门生,就因为阿谁门生一眼看出我外私有病,我外公就感觉他是医术天下第一的高人,请阿谁门生为他治病。
这小子是人仙后嗣吗?还是哪个现任元老子孙?竟敢如此托大,的确岂有此理。
面对傅朝生,张松岳也不敢托大,抱拳回礼:“见过傅老。”
张松岳心中的肝火,刹时爆涌。
如果傅朝生还在中原中枢,身为元老,事件繁忙,脱不开身,张松岳派人来请,张松岳还能亲身前去。
以是,韩北廷当际道:“张宗师有所不知,我外公这病,北方的国医圣手李仁峰宗师也看过,但没能治好,我就说……要不请南边的国医圣手张宗师来看看,或许张宗师的医术,能更胜李仁峰宗师一头?”
张松岳看着牧云风两眼一瞪:“宗师不成辱,你……戋戋黄毛小儿,竟敢辱我!”
韩北廷的父亲是市长,外公是退休的中枢元老,他见过很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深知这些大人物心中极在乎一个‘名’字。
韩北廷则是做出聘请之势:“张宗师,请入客堂一坐。”
韩北廷一摸脑袋,道:“爸,我远赴云滇,一起马不断蹄,好不轻易才将张宗师请来,一起驰驱,终究在明天赶回了家,一起上太急火,忘了告诉你了。”
张松岳多么人物,别人找他治病,除非是本身不能动,不然哪个不是亲身登门拜访,上门求医。
韩虎臣看了儿子韩北廷一眼,道:“北廷,你将张宗师请来,怎不告诉我,我未至门外相迎,岂不失礼?”
因而……张松岳来了。
……
以是,长辈大胆,在没有获得长辈的承认下,千里迢迢来到云滇,请张宗师出山,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门生晓得,谁才是真正的医术大师。”
傅朝生心中清楚,李仁峰的医术,决不在张松岳之下,以是……韩北廷说的是实话,他不想让张松岳白跑一趟,以是从没找过张松岳。
张松岳向韩虎臣微微点了下头,对于韩妍曦只是一眼扫过。
两人都有过多次将人从死门关拉返来的传奇事迹。
傅朝生、韩虎臣都是聪明人,一眼便看出了韩北廷的企图,两民气中甚是无语。
韩虎臣快步向前,双手抱拳,以中原古礼敬之:“张宗师远道而来,韩某未曾远迎,失敬失敬。”
明天……是牧云风给傅朝生治病的日子,韩北廷把张松岳给请来,其目标显而易见,天然是阻击牧云风,想让牧云风在真正的医术大师面前丢脸。
阿谁门生约在三天后……也就是明天为我外公治病,若万一被他可巧治好了,我外公岂不是会向别人说,阿谁门生的的确确是医术天下第一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