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笑西猎奇地点了出来,发明链接的指向是一个加密网页,这个网页上密密麻麻呈现了一些题目。
有挑选题、有判定题,乃至另有解答题,蔡笑西耐着性子看下去,俄然有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受,想她堂堂的华盛顿大门生物研讨所研讨员兼传授、博士生导师,这时候竟然像一个门生一样乖乖地答题,实在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仿佛看到了出题人对她的挑衅,也仿佛是想证明本身的才气一样,蔡笑西傲岸的脾气令她做出了决定:“好吧,就让我看看这些题目究竟有多难吧。”
她浅浅一瞟,看着首页的几个题目不屑地笑了下。这些题目,就是给她的门生做都是非常轻松的一件事!
“这份研讨陈述的作者到底是甚么人,如果他的研讨失实的话,意味着阿尔茨海默病这个折磨了人类无数年的神经体系疾病竟然被霸占了……”
“呵呵,专门的飞翔器供应接送?这真是一个低劣的打趣啊!”
蔡笑西检索了下本身熟谙的朋友中有谁会跟她开如许的打趣,但想了一遍,她发明本身的朋友中仿佛并没有这么无聊的人。
此时是华盛顿时候的傍晚,蔡笑西感受本身进入了一个奇特的谈天室,这个谈天室布局粗陋,有些像九十年代收集刚鼓起那会儿的留言板。
茶青色的谈天背景,天蓝色的谈天人信息及发言时候,另有一个红色光标正在她的名字前面一闪一闪着,但奇特的是,这个谈天室里只要她一小我。是的,她在谈天室里等了几分钟,一向没有看到其别人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