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天水郡的官员大部分被黄巾军所杀或者逃脱,没有留下多少能够重用的旧官好官,是以楚河不得不从那些投诚的士族中拔取人才,让他们参与天水郡的各种办理事情。
如果基层的力量都被士族所掌控,就算楚河真的打下了天下,也就是别的一个蜀国罢了,乃至会形成上令没法下达的环境。
明显本身的兵力就不如对方,还分离兵力,正面硬抗,毫不是明智者的做法。
他们的看法和楚河不一样,一向感觉本身弃城逃脱,是一个连本身都没法抹掉的暗影,很清楚他们的作为,定然会遭到天下文人百姓的口诛笔伐。
如许的本质,刚好是天水郡现在的将领贫乏的。
楚河故意大量启用豪门士子,恰好无士可用,况濮和董厥都是出身豪门,如此两小我才,楚河是必然要把握在手中的。
以常定军现在的配置,当一个天水郡的土天子绝对没有题目,但要参与争霸天下的话,那是绝对不敷的。
楚河神采一沉:“莫非龚袭对本身的才气没有信心?还是感觉本帅眼力不可?”
他目光转向神采显得有些难堪的况濮、公输车,又正容说道:“抛头颅洒热血轻易,但忍辱负重更难,如……越王勾践,不能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话,又何来以后灭吴国,称霸中原的伟业!”
楚河现在强行以楚帅的声望将他晋升下去,压下其他部将的不满。
正如邹镜所说,他们分开秦州城,都是不甘心一身所学无从发挥。
说完,他便直视楚河,眼中倒是没有闪现甚么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