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时婳也不筹算惯着他,独自问道:“可你在求我带你分开之前,不是还说林若诗方才怀了孕吗?有身初期,妊妇的表情极易遭到外界的影响,极易得得患失。莫非在这类时候,你不该多伴随在她的身边吗?”
面对直白的勾引,傅司琛一口咬住她的唇:“会让人忍不住想干你,从白日干到早晨,从早晨再干到半天,让你永久下不了床。”
明显在此之前,林若诗还振振有词地要怒斩意中人。
傅司琛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骆二少爷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有了对策?”
她的嗓子至今为止有些干涩难耐,不晓得声带是不是遭到了影响。
傅司琛一把将时婳搂得更紧:“小妖精,你肯定要这么来勾我?”
他自小在骆家长大,特别另有一个身为管家的父亲,一贯对骆家忠心耿耿。
“出国的机票已经定好,你们随时能够走。”
顾晏时一脚将人踹翻在地上:“开你妈的枪,刀枪无眼没听过?打到时婳如何办?老子拿你的命去填都不敷!”
“顾晏时毕竟是个外人,他上位执掌骆氏个人名不正言不顺,我感觉在这个时候,您最该搀扶一个真正的骆家人跟他打擂台合作,从他手里夺回骆家的产业。”
时婳咬了咬唇,恐怕对方不信,忍不住夸大:“我说的是至心话。”
傅司琛嘲弄道:“你常日里跟个菩萨似的,我还觉得你不沾人间炊火呢。”
那股从心底里窜出来的凉意,让她的身材止不住发颤。
时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傅司琛已然倾身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