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心对劲足的走了,青离看了一会书。终还是驾着云去了下界。秦国此时所经历的统统都在他的料想当中,但是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些难受。这些凡人都是无辜的,但这也是他们的命数。以是青离难受归难受,却也并没有多大震惊。
青离坐定没有多久,便有灾黎过来。青离浅笑着请他们坐下,极耐烦的替他们评脉开药方。从早到晚,一刻未曾停歇。其他处所的大夫早就累得换了几次岗,而青离还是面带暖和笑容,端坐不动,耐烦的给排对的灾黎看病。
好不轻易才止住了笑,陆压抬手压压胸口笑道:“来看看那天剑怎会教出个如此傲慢暴虐的门徒。来看看是哪样一个凡人竟然敢拆了青离的古刹,毁了他的金身撒于道上任由凡人踩踏。赢政你是独一一个让青离起火的人。”
措置好的这些事情以后,差未几已是半夜时分。御膳房里将炊事重做了一遍又一遍,赢政却忙得没有吃一口。以是只能看着它冷却,然后端下,又冷却,再端下。
他停在秦国城都以外,这里堆积着很多来自各地灾黎,要不就是官兵。洁净的青离有些刺眼,因而他便变幻了一身浅显些的衣衫。别人见他丰神俊朗也只是多瞧了几眼,毕竟在这个天灾横行的期间,人们想到更多的是如何活下去。
“大王,她已经睡着了。”
“我啊?我是陆压。不过你不熟谙我。因为连你师父都只是听过我的名字。”他将喝完的酒壶顺手扔,砸落在地上成了碎片。一阵阵浓烈的桃花香满盈在不大的道观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赢政。
全部过程青离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便重新低头看书。陆压也不在乎。之前他几近没有甚么朋友,直到前次醒来以后发明师姐最后一个女娲先人因青离之故跳了诛仙台,这才与青离有了些许交集。
青离翻过一页书,笑得温润。解释道:“此次天降大旱并非我之意,只是赢政实在过份,我只是借此机遇给他个警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