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线,真是一个能拉得下脸面的人。不知为何,确认他是本身人后,我竟然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信赖。
“要如何样你才气不跟着我?”我并不接他的腔,一脸不耐烦地问。
作为日伪当局的地点地,这里的住民显得非常谨慎翼翼,不管是路上的行人还是开市的贩子,皆以防备的目光打量别人。
“说,你是重庆那边的,还是延安那边的?你到南京来想干甚么?”他目露凶光地问。
我看了一眼他给我的纸条,将地点牢服膺在心中,然后将纸条撕碎扔在地上,向他点点头,回身走出了他栖息的这件破屋。
我疼得额头直冒盗汗,却不得不趁着这个空地搏命逃命。
“说,谁派你来的?”这该死的算命的,对待女人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伴跟着关车门的声音,潘少爷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温婉地说:“萧蜜斯是第一次到南京来吧?人生地不熟的,没小我带路如何行,本少爷刚好偶然候……”
而夫子庙这个被日军狂轰乱炸过的萧瑟地,也便于他不惹人谛视地藏身。毕竟,如果没有获得甚么风声,谁也不会把眼睛盯在一群要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