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老夫人大喝一声。
一个死字说得冷冰冰的没有带上任何豪情*色采,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老夫人终究被堵得死死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夫人用帕子悄悄拭了拭泪,道:“娘,红娟是媳妇的人没错,可阿谁丫头,你也是晓得的。性子软,为人诚恳,就算有甚么蛛丝马迹,她哪会往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上想啊!”
“哼!”老夫人肝火尤在,她对二夫人斥责道,“老二媳妇!你这个二房正室是如何当的?这么大的事!你竟向来连个风吹草动都没听到过?偏本日老二进贡院会试了,你才在昨夜把那狗男女给抓了个正着?你是不是用心给我内心头添堵?!”
老夫人听她如许告饶,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当场就啐了一口畴昔。
二夫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