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启事,一是因为那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这提及来仿佛挺难堪的,堂堂一个官老爷家还在乎那五十两银子。可五十两不是个小数量,对于浅显人家而言,底子就是一年的糊口费,二老爷本身一年的净俸禄也不过六十两纹银罢了。陈家尚未分炊,河阳故乡那边的田租铺银,全由大房收好,然后遵循以往的份额给他们二房寄来,一年大抵能够有两千两的进项。两千两瞧着很多,但是现在都城府中人这么多,比在河阳故乡的时候多了一倍,并且昔日在河阳故乡时,下人们的例钱是由官中给的,现在可需得全由他们本身付出了,这光是每个月的例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消(嫡出蜜斯少爷们三两,庶出的二两,姨娘们一两五十钱……加上全部府里的下人们,一个月就要去掉七八十两,这一年就是近千两!),另有用饭,应酬……都城里的物价又贵……两千两如果一个不留意,就会连个响儿都没有,眨眼间连点银屑都不会留下。所谓没有当家不晓得当家的苦。二夫人当然要能省则省了。
陈随喜一复苏过来,就抱住陈初兰哭了起来。
陈随喜因为吞了一颗小枣子,卡住了喉咙,呼吸不畅,几近将近堵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