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磕碰处,恐怕免不了淤青了。他咬着牙根撑着空中,尽力坐起来,喘了几口气,又试图一鼓作气站起来。终是没能胜利,还须很多减缓减缓疼痛。
赟王倒是很有耐烦,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林苏青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林苏青,看着他的那张脸。
不管是说话、言语、还是语气,测度起码有了七成的必定——赟王认得他,抑或是,他长得与赟王的某位旧了解极其类似。
“怕有何用。”林苏青用左手抚了抚胸口缓过气来,回想方才的确险之又险。
“祈夜年幼,脾气也宽散。”
此话怎解?他林苏青有何才气能伤得了天生妖神?还是说,赟王晓得他会有失控的时候?林苏青尚在品读那句话的意味,抬眼只见赟王已然拜别甚远。
……
“凡人。”语气像是陈述,又像是疑问,有些许不肯定的意味蕴在此中,蕴得很深,如若不细心去辩白,怕是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