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衣衿,正色道:“并非我诓他走,你去追他返来,我不禁止,也有力禁止。”
“妖界……”天帝沉吟,“莫非祈帝晓得了甚么……来龙去脉详细说来!”
林苏青杵在原地,望着葫芦洞的方向,满头雾水,狼籍如麻不得解。
……
“怕有何用。”林苏青用左手抚了抚胸口缓过气来,回想方才的确险之又险。
赟王唇角牵动欲说下一个定论,却在这时候,林苏青的手指动了一动,随即,便见他收回击,撑着胸侧两旁的空中,将上半身撑起,紧皱着一张脸连连咳嗽,短促的气味将空中的沙尘喷得四周飞扬,又见他艰巨地翻了个身躺平,眼睛始终闭着。
赟王始终没有理睬,始终神采凝重的看着他,那神情仿佛在那里见过……林苏青的脑中俄然记起了初入丹穴山太子的府,是次夜,主上与众长老议完事以后返回殿宇时,他刚好路过瞥见的阿谁神情……如那般沉重。
狗子从火线草丛里挤出来,循着林苏青望着的方向瞧去,它的神情似有千钧重负,同赟王最后那一眼如出一辙,亦是极其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