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那又太艳了。”秋姜想起不久前看到过的谢令仪那条牡丹缠枝伴海棠洒金褶裥裙,忍不住笑出来,坏心道:“俗。”
太夫人不在,存候的典礼简短了很多,一盏茶时候秋姜就返来了。她想着院里那只炖了一半的老鸭,脚下法度缓慢,锦书和青鸾转眼就被她抛在了背面。
“你晓得我叫甚么?”她都回身要走了,又回过身来。
被她如许一顿冷眼,招安脸上的笑容去了些,变得有些讪讪的:“阿姊不要活力,我不是故意的。”
“锦书阿姊不消多礼。”此人在她身后笑道。
锦书惊奇中抬开端,发明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僮,身量高,却有些清癯,身上穿的倒是面子,应当是有些身份的。
他从袖里取出一个蓝色锦缎长条盒子,悄悄翻开,横放在内里的是一支做工精美的金簪,五六朵梅花形状的款式,中间镶嵌着白玉和翡翠,通透非常,一看就是极其宝贵的。
“大过年的,也不好穿得过于素净。”
“阿姊貌美,佩这金簪恰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这后院又添一分盛景,大家见了都喜兴。如何能算是‘无功不受禄’呢?”
秋姜珍而重之地接过来,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善哉,无量寿佛。”
锦书脸上一慌,神采有些发红,推拒道:“无功不受禄,这如何能够呢?”